第(2/3)页 秦羽虽被扼住咽喉,却仍旧手脚并用,想要摆脱受制于郭珲的局面。 眼角嘴角,殷殷鲜血,触目惊心。 那郭珲岂能给他摆脱的机会,左手扼住秦羽的咽喉,右手蓦地抬起,高高举过头顶,尖锐的吼叫道:“野种就是野种,给我死!” 话音方落,那举过头顶的右手,握指成拳,朝着秦羽的小腹处便是狠狠的一拳。 那一拳似乎用尽了郭珲的力气。 “噗——”一拳正轰砸在秦羽的小腹之上,秦羽如遭重击,整个人五官都快扭曲了,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饶是如此,秦羽仍喘息着,大骂不止,满眼皆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和仇恨。 他张嘴之时,牙缝、嘴角鲜血直流,形状凄惨、壮烈。 “杂种!死到临头了,还敢骂老子!给我死吧!”郭珲近乎疯狂的不断挥动右手,不断猛砸秦羽的小腹,如雨落下的重拳,每一击,似乎都是秦羽弱小的身躯无法承受的。 眼看,秦羽就要被郭珲这般活活的砸死了。 或许是郭珲觉得这样实在太费劲了,忽的看到身边不远处地上,正是秦羽掉落的那柄短匕,他顿时凶光毕露,毫不犹豫的抄起这短匕,高高举过头顶,面露凶残,狠戾的狂笑道:“小杂种,老子用你的兵刃,打发你上阴曹地府,跟你那贱/货妹子团圆吧!” 说着,大吼一声,刀芒一闪,以上示下,朝着秦羽的小腹直刺而下。 刀芒极快,闪着冷光。 下一刻,便会将秦羽整个人捅穿,秦羽眼看便要死于非命。 苏凌见情况危急,已然顾不上许多了,大吼一声,情急之下瞥见脚下正有一枚鹅卵大小的石子。 苏凌再不犹豫,一脚将石子踢起在面前,轻舒猿臂之下,将那枚石子捏在右手中,大吼道:“郭珲,还敢行凶!去——” 苏凌平心,静气,启发于丹田,灌于右臂,顷刻之间使劲一甩右手,那手中捏着的石子蓦地打了出来。 疾如闪电,如星似火,那石子在半途划破空气朝,擦出星星点点的明亮火花,犹如流星坠地一般,一道弧线直冲郭珲握刀的手臂。 “啪——”、“咣当当——” 那石子不偏不倚正中郭珲右臂,郭珲顿时如遭重击,整个右臂刹那之间,似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根本握不住那柄短匕,原本已扬在半空的手,顿了一顿,软绵绵的落了下去。 连带着那短匕撒手,跌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金属回音。 再看那郭珲的右臂顿时如无根的浮萍一般,荡在袖筒中,左晃右晃,不受控制。 想来是苏凌一石子打断了他的右臂骨头,右臂已然断了无疑。 那郭珲如何受得了这种疼痛,只感觉挫骨扬灰一般,舍了秦羽,在地上翻滚嚎叫起来,五官挪移,浑身因为疼痛不断的蜷缩,又紧紧的撑开,痛苦至极。 下一刻,一道残影,苏凌已然一把拽住了郭珲的衣领,稍一用力,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此时的郭珲一只眼睛睁着吗,但神情涣散,另一只眼睛已然跟秦羽搏命时被打的睁不开了,口鼻淌血,惨不忍睹。 苏凌冷冷的拽着他在,他略微借着苏凌的力量,方能勉强站立。才不至于跪在地上! 苏凌冷声道:“郭珲,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事到如今,郭珲还是对苏凌为何如此做,心中满是不解,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沫子,低低喘息着道:“我不明白,陈老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 苏凌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谁是你陈老弟!听好了,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姓苏,名凌!临死前记清楚小爷名姓!” 郭珲一直低着头,闻听眼前这少年公子并不是陈甲,而是叫做苏凌,顿时霍然抬头,眼中放出两道难以形容的光,似疯狂,似热切,似不甘,似难以置信! “你说......你是谁?苏凌?龙台将兵长史苏凌?!......” 他几乎疯狂,用尽最后的力量,嘶吼起来。 话音之中,满是震惊和不甘。 苏凌冷声道:“不错,老子苏凌,如假包换!” 郭珲惨笑一声,神情竟变得有些镇静,低低道:“既然如此,老子败在你的算计中,也不亏!只是,老子不明白,不管你是陈甲也好,还是苏凌也罢......老子也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他说到最后,已然几近嘶吼。 苏凌眼神如冷如刀,缓声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那我就告诉你!” 说着,苏凌握指为拳,一拳猛砸在郭珲肚腹之上。 然后拽着他的衣领的手,轻轻一松。 那郭珲惨叫着,萎顿的跪倒在地上。 “你身为大族,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却贪图享乐,欺压黎庶,该不该杀!” 苏凌声音低沉,仿佛在宣判郭珲的罪行。 说完,苏凌跟进一步,抬起一脚,正踢在郭珲的胸口之上。 郭珲原本半跪萎顿在地,这一踢之下,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喉结吭哧着,整个人仰面摔在地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