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救命?......苏哥哥什么意思,难道还有谁会害我不成?”萧仓舒一脸讶然和不解的问道。 苏凌似有深意的一笑,摆摆手道:“我也说不准,也许有,也许没有吧......但这种事总是要提前防备,防患于未然,所以把这丹丸收好了,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也用不上......” 苏凌想了想又道:“仓舒,此次回灞城,我和你师父都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仔细点......尤其在吃的喝的上,一定要多加小心......” 苏凌此言,也是源于他的推测,因为历史上那个称象的神童,平素并不是体质羸弱,多病之人,但却夭折于一场毫无征兆的大病,而且所有的记述都语焉不详。 因此苏凌觉得那个称象的死因绝对不简单,也绝不是历史记载的那般死于病......因为历史是那个当权的哥哥身边的史官写就的,当权者自然要给当权者遮掩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进而苏凌推由此推到萧仓舒身上,才有此言。 萧仓舒点了点头,苏凌看得出,萧仓舒有些不以为然,苏凌心中叹息,自己反正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了,回去是萧仓舒自己提出的,所有的代价都是他必须承受的,而自己尽量的为他规避一些风险吧。 萧仓舒把玩了几下那丹丸,好奇道:“苏哥哥这丹丸是什么做的,真如苏哥哥说的那般神奇么?” 苏凌笑道:“怎么?怀疑我的医术?莫要忘了我可是张神农的亲传弟子......不敢说妙手回春,但也差不了太多,这丹丸乃是异兽虺蛇之丹为君药,辅以许多珍贵的药材为臣药,由张神农亲自调配炼制的,世间不过寥寥数枚,你一定要放好了!” 萧仓舒这才正色点头,将这丹丸收好。 便在这时,忽的听到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不知为何那脚步声却有些莫名的沉重。 苏凌和萧仓舒转头看时,却见郭白衣缓缓地从厅门走了出来,脸上满是从未有过的沉重之色。 他走到苏凌近前,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啊你......”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他又转身拍了拍萧仓舒的肩膀,无奈地苦笑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 萧仓舒见自己的师父如此心中也有些后悔,低头小声道:“师父,徒儿是不是闯祸了......” 郭白衣苦笑摇头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今已是覆水难收了......再纠结错对又有何用呢?” 他仰天长叹,眼中尽是担忧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仓舒啊,你就回灞城去了......苏凌说的也对,有的时候,为师是要放手了......总是要你经历一些事,才可得到磨练......” 萧仓舒心中一暖,感激道:“徒儿让师父担忧了......谢师父体谅......” 郭白衣摆了摆手道:“临别之时,我有几句话告诉你,仓舒啊,你要牢牢的记在心中!” “是!” “其一,灞城不比旧漳,旧漳虽刀枪无情,但灞城人心难测,有时这世间最锋利的刀,就是人心啊!所以,灞城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美好,而是龙潭虎穴。我跟你苏哥哥亦不在你身边,你父亲也是鞭长莫及,无法及时庇护于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所以,无论你遇到什么事,什么人,或者你要做什么,都要先问问自己为什么......不仅要如此,还要事事小心,处处提防!你可记住了!” 郭白衣说着,目光温良,缓缓地看向萧仓舒。 萧仓舒正色拱手道:“仓舒记住了!” “其二,可以左右灞城局势的,一为你二哥萧笺舒,他虽是你亲哥哥,可在很多时候,你是他最大的潜在对手,所以他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要更加小心,绝不可因为大意出任何的差池,否则你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二哥?他真的会如此?可是,仓舒觉得二哥行事虽然我也多有不同的看法,但大义之上,尤其是兄弟手足,父母之恩,这还是二哥的底线的......那次龙台别院之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萧仓舒说着抬头,似征询郭白衣的意见。 “世事无常......人心难测......但愿萧笺舒能守住他所谓的底线吧......”郭白衣叹息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