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切口不大,我就不敷药了。”邬妮妮看了看桌上那用曾经是凡士林的塑料盒装着的止痛药膏,如此问道:“能去水边清洗下伤口吗?还想再喝点。” 她其实很想止痛。但又怕那药有问题。 比如……是毒药、麻醉药什么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这里中了麻醉被捉住,可就惨了。 自己会被怎么样,老实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问题是义行可就没人保护了。 如果他死了,世界就彻底完蛋了。 她不希望包括熙音在内那么多人的牺牲,因为她的一个失误,直接变得毫无意义。 “去吧。”首领虽然因刚刚扫了兴而不满,但还是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仿佛想在她清理伤口时看到什么很养眼的画面:“请随便!把整个湖都喝干也没问题。我可是你在这沙漠能找到的最慷慨的男人。” 把整个湖都喝干?当我是夸父吗? 而且应该是最不要脸的男人吧? 或者说最恶心? 为什么都是男人,这家伙就能和主人的差距那么大呢…… …… 哦,不对。 义行是小伪娘,还是喜欢被大小姐欺负的变态女仆。比起做绘里奈的次数,被她用各种道具做的次数可能要多出十倍不止。 所以不怎么能算男人。 邬妮妮在心底这样碎碎念着,走向了湖泊。 她将右腿的长筒袜微微拉下,清洗、包扎起伤口。 其实根本没什么好看的才对。 但就是引来了好多人用好久没吃肉的恶狼般的眼神看来,盯得她心里发怵。 那些人似乎主要在看腿。以及短裙附近。 邬妮妮感到十分纳闷,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在期待什么。 她深感迷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