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石兄是哪里人?” “你问这做什?”似是不想提及出身,时迁的回答里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埋着头继续采摘着果实,冯仕炎解释道:“我只是见石兄的身手了得,显然是颇有传承渊源,因而才有此问。” 这解释到也合理,在古时技艺的传承通常有两类:一类是家学或者门派的渊源,另一类则是军中校练。而看时迁这样子,显然不会是军中出身,因此唯一的解释,大体应该是偏向于家学或者门派。 “非也非也。” 时迁笑着说道,但显然冯仕炎这番恭维也是让他极为受用,解释道:“我这一番技艺,完全是自身练就的,无论是这飞石的技艺还是这步法,放眼天下,我时迁敢说,绝对无人如我这般!” “我呸!” 冯仕炎心里暗暗的想,“倘若真是水浒,你时迁想必还真不怎么排的上号,就拿这飞石的本事来说,可不还有那没羽箭张清?” 但他脸上却没有半分的不屑,仍旧是那刻意佯装出来的崇拜。 “难怪我见石兄这一手飞石,端的是石破天惊,想必常人遇上石兄,势必难在时兄的手下多过几招,就连我这不通武艺的俗人,见之都觉胆战心惊!” “这是自然!” 时迁满脸的自傲,“我石某人行走江湖,遇敌无数,就是凭着这一手轻身本事,寻常人几难近身,再加上这一手飞石,遍历各地,几乎是难逢敌手。” 这其中,自然有吹嘘的成分。 不过这就像段誉那般,有凌波微步傍身,起码碰到大多数的人,起码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见此时的时迁谈性大盛,冯仕炎也便不再遮掩,果断的问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 “那林冲……林教头又是何许人?” 听到林冲这名字,时迁显然是有所忌惮:“那林教头……乃是京城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习,生平善使一杆长枪,有万夫难当之勇。” “不过两相对校之下,我可不惧于他,他也难奈我何。” 像是不想让自己的“迷弟”失望,时迁补充道。 “石兄真乃英雄也!”冯仕炎不禁虚情假意的感叹了起来。紧接着,又问道:“那高太尉又是何许人?” 这是一个令人尴尬的话题,他时迁对于高太尉的卑微是众所能见的,套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怎么洗都没办法洗白。 时迁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还是只有他和冯仕炎两个人,便压低了声音说:“那高俅……高太尉乃是当朝殿帅府首执,掌八十万禁军及天下兵马的调用,乃是当朝的实权人物!” 高俅!还真是高俅!难道这乱入的时空,真的与水浒的世界线有关? 见冯仕炎有些呆傻,以为他是被这名头吓到了,时迁不禁开始讥笑起他的无知。 “你也仅见这头衔看似恐怖,实则大多只是旁人的恭维罢了,且不提是否能真的调动天下兵马,倘若他真有如此之大的实权,何至于于亲自上阵来带队剿匪了!” “此话怎讲?” 冯仕炎赶忙问道,他正愁如何切入后续的问题,想不到时迁主动提及了起来。 “说好听点,是八十万禁军与天下军马的调用,实则至多也就是一个高级的武官罢了,何况同他一级的,仅在汴京就有十数人,即便比起林教头,也仅就高了那么几个层级……当然,使唤使唤林教头,到是足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