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子恒一言不发。 这个地方距离军营还有一段距离,回京更是远。 她伤成这样,不便移动颠簸。 好在山腰处就是观音庙。 赶过去的路上,一开始白笛还能小小声地喊几声“世子哥哥”,厚着脸皮说些想念的话。 等到后面,白笛就因为疼,发出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轻声啜泣。 云子恒一路抱着白笛带到了观音庙中,把她放到了禅房里面干净的床榻上的时候,白笛已经痛的头晕目眩,眼泪流了满脸。 她活了这么些年,最多就是母亲打她手掌心,红肿两日,或者和人打架擦破点油皮,连太多的血都没见过。 真是从未挨过这样的疼痛。 但偏偏这种时候,她脑子里的那根筋竟然还紧着。 察觉到云子恒放了她要起身,她立马把他衣襟拽住,“你别走……” “松手。”云子恒冰冷地说着。 “我不松。”她一说话就疼的直抽气,眼泪越来越多,呜呜哭道:“子恒哥哥……子恒哥哥……我疼……” 她本就是个娇小稚气的少女,如今这般样子,更是既委屈又可怜。 跟在云子恒身后的清云都心软了。 这谁受得了啊。 但偏偏云子恒受得了,他极其缓慢地把白笛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直接转身走了。 白笛呜咽一声,心里又疼,身上又疼,偏又没办法大声哭。 清云头皮发麻,也不敢在这儿待着,赶紧出去了。 “大夫呢?”到了院子里,云子恒问赶来的青羽。 “军中的医官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青羽连忙说道:“要不要给白府送个消息过去?” “送。” 云子恒说:“你们把她的婢女找来,再找两个人好好照看……神机营撤兵回营吧。” 屋中还隐约传出白笛弱弱的喊声,一会儿“世子哥哥”,一会儿“子恒哥哥”。 云子恒恍若未闻,往山门外走去。 清云和青羽两个人面面相觑。 这、这就走了?! 两人又同时叹了口气。 他们毕竟跟在云子恒的身边很久,十分了解自家世子的脾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