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云子恒好脾气地说,“我让人准备。” “那——”白笛声音又低了几分,“你把眼睛上这个摘了,我想看你的脸。” 这回云子恒没有直接答应,只说:“等你整理好了再说。” “狡猾!” 白笛嘀咕了一声,软软说:“那好吧。” 她把脑袋歪在云子恒肩膀上,柳眉微皱:“头好晕,还有点疼。” “活该。” 云子恒把她扶着靠在了床柱上,“我去叫婢女来。” 白笛点了点头,在云子恒起身要走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不会骗我吧?你会在外面等我?” “不骗你。” 云子恒把她的手拆下来,塞进被子里。 不一会儿,婢女重新进来,将房间里整理妥当,换了新的浴汤。 白笛醉的浑浑噩噩,心里只惦记着云子恒说叫她乖乖洗澡换衣服整理,便也就任由婢女摆弄,很是顺从。 云子恒立在院内,仰头望着天上的半弯月牙,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 他想,或许无忧说的对。 他只是按照自己计划好的事情一步步的走,对白笛这个计划外的人毫不留情就斩断。 他觉得,她有更合适的人,能做滋养她娇艳开放的泥土。 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小丫头看似最近没心没肺,但刚才那样哇哇大哭,显然是被自己伤的不浅。 一个只是表面娇艳烂漫,内里心伤泛滥的花朵,能在枯萎之前等到滋养她的泥土吗? 或者说—— 真的出现那样一个人,他又舍不舍得把这朵花拱手让人。 wap. /92/92167/20307927.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