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安郡主微咬着唇趴在枕头上,柔顺地让嬷嬷给自己上药。 等重新处理了伤口,她吩咐道:“你去告诉姑爷,将伤势仔细处置一下。” “可是……”刘嬷嬷面有难色,“姑爷恐怕不会听老奴的话。” 云安郡主一想,也是。 她又想起成婚第二日的早上,在元帕上弄点血迹,云子渊直接划破胳膊胡乱处置的样子来,只怕他就算听了也敷衍了事。 云安郡主无奈地叹了口气,“嬷嬷帮我披下衣服吧。” “是。” 刘嬷嬷上前侍候,待到中衣披好,云安郡主又说:“你去请姑爷过来。” 刘嬷嬷退下,亲自去请云子渊的时候,云子渊正让贴身长随帮自己上药。 听闻云安郡主找他,云子渊有些意外:“郡主有事?” 刘嬷嬷说:“郡主说要帮姑爷处理伤势。” “……” 云子渊沉默了一下,心里犯狐疑,她自己都爬不起来,还帮他处置伤势? 刘嬷嬷飞快地看了那长随一眼。 长随也很上道,把药罐放在一边的盘子里,“既然郡主有请,那将军就快些过去吧,她受了伤,也不好叫她久等。” 云子渊想到她为自己挨了一杖,顿时也没想太多,自己拿着药过去了。 采桑和槐叶两人见他来,自然是都退了出去。 云子渊走到床边,把药罐放在一边的小几上。 云安郡主一愣,“你……” 就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云子渊把外衣往下拉,接着宽了沾血的白色中衣,露出肌肉纠结的后背上一大片的伤痕。 云安郡主看着那些伤,只觉得触目惊心,话当然卡在了喉咙里。 云子渊背对着她坐下,说:“先用药酒清洗,然后再上药。” 云安郡主:“……” 她让刘嬷嬷叫他来,是想叮嘱他把伤当回事。 可他倒好,直接宽衣解带让自己处理? 明知道她也受伤趴在床上。 “怎么了?”云子渊察觉她没动静,以为她分不清药酒和伤药,又说了一声:“白色坛子是药酒,红色罐子是伤药。” 云安郡主无言片刻。 他受家法有一条是不回家。 要不是刘嬷嬷她们搞事情,他也不至于不回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