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真的就在跟前,我的婢女采桑可以作证,他和徐妙盈的死绝对没有关系。” 战王冷冷道:“郡主没有搞清楚本王罚他的重点——他不该和徐妙盈有任何私交,不该在年宴的时候和那个女子跑到揽月台去!” “若非皇上帮他瞒着,他现在已经是杀人犯,被关在刑部大牢等着问罪!” “他上次就因为徐妙盈受的家法,可他记吃不记打,这次若再不严惩,下次他不知道还要犯什么错,没有人帮他遮掩,到时候自己搭进去牵连全家!” 云安郡主背脊一冷,如何不知道战王所言句句属实。 可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云子渊受罚无动于衷。 “父亲。”云安郡主诚恳地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夫君他素来也很少犯错的,这两次都是意外……请您放他出来,我会好好劝他,让他以后细心些,不要着了别人的算计。” 战王面容冷酷:“郡主回去吧。” “您——”云安郡主不可置信地看着战王,瞧他完全不打算松口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您打算关他多久?” “为父自有主意。”战王转过身,示意身旁的嬷嬷送客。 云安郡主忍无可忍,咬牙说道:“您有没有问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问他为什么去揽月台,徐妙盈是怎么死的?” “您一个字都没问,一回家不顾除夕之夜您把他罚祠堂去,三日三夜不吃不喝,祠堂那么冷……他不是铁打的,怎么撑得住?” “这是家里,不是军中!” “您的心是不是铁做的,他是您亲生的孩子您不心疼吗?” 战王那山一样的背脊骤然一僵,既为云安郡主顶撞自己心底浮起几许怒意,也因为云安郡主说的话刺到了心头。 “王爷——”安平公主披着衣服从里面出来,目露祈求:“您就放阿渊出来吧,那孩子心思端正,你是知道的,徐妙盈的事情他一直退避三舍。” “揽月台肯定也不是他主动要去的,是那徐妙盈——” “别说了,你去接他吧。”战王沉沉地叹了口气,双眸微闭,挡住眼底诸多复杂的情绪。 他从来军法治家,今日竟被儿媳一番教育,才恍然开始反省,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在家中真的太严苛了? wap. /92/92167/2030796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