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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试前三甲的学子，则是站在王公百官的后面，等候皇帝的召见。

    姜曌与司慕白站在大部队的后面，与杜越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然人家不想跟自己接近，他们也不想连累人家，讨人厌烦。

    姜曌与司慕白站在后面，引来那些王公百官而频频回头。

    虽然之前殿试之时众人都见过姜曌，但那时并不知道姜曌是个女子。

    “这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长的可真是貌美如花啊。”

    说话的人声音并不小，姜曌与司慕白听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下，周围便传来一些讥笑声。

    但姜曌都是一笑置之，貌美如花好歹还有貌。

    司慕白听后，则是一脸怒容，这些人简直太过分，要不是这是在皇宫之中，他定要好好教训这些人。

    但是他们不计较，不代表这些人会就此停下。

    “她今日竟还敢来，不怕陛下砍了她的脑袋？”

    “估计还做着她的状元梦呢。”

    “她今日若是不来，欺君之罪便坐实了，虽然来了也是欺君之罪，但若是跑了，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她这是不得不来。”

    “一个女子，不在家中做些针织女工，反倒出来科举，真是荒唐。”

    “看她的样子，恐怕那些针织女工都不会吧。”

    ……

    众位王公百官哄笑一堂。

    姜曌听着这些人的议论，觉得这些王公百官与市井中的那些百姓也没什么区别。

    丞相与国子监祭酒则是皱眉冷眼看着姜曌。

    对于这些嘲笑，姜曌都是无动于衷，反倒是她旁边的那位学子有些沉不住气。

    他们不知道的是，司慕白在其他方面比姜曌还要能沉得住气，只是事关姜曌，他便忍不住愤怒。

    姜曌的心理承受能力远在他们的想象之上。

    原本以为姜曌年轻，被这些人一说，就应该跟炮仗一样被点燃，在皇宫中大闹一场，如此一来，就算皇上再看重她，也不会保她。

    今日这一场戏便是他们特意为姜曌安排的。

    军功爵制他们都看过，若他们并非世家，只是寒门，也会为姜曌的这篇军功爵制鼓掌。

    但他们是世家，这篇军功爵制就是为了针对他们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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