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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万年似乎都是同一年,倦了。”,低哑的声音里难得的多了一似温情,只是在这辽阔得似乎没有边际的水面之上,这些许的温情似乎也无足轻重。
“您一定要离开?”,老者的声音里多了哽咽,以及不该存在的眷恋和不舍。
“囚徒,没有一个囚徒会喜欢牢笼,况且还有献祭自己的性命,吾巳经守护了这片土地许久了,非吾之愿,吾该离开了。”
低哑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多了些许迷茫和脆弱。
老者匍匐在水面的身子似乎一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气,
“您多虑了,您是两族的族长,也是这片天地至高无上的主宰,命运是公平的,您该明白的,
也一直都明白的。”
似乎温情脉脉却又实实在在的冷血无情,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存在的怜惜怜悯以及不该存在的一点温情,易揽垣伸出两只苍白修长的手,一只手上慢慢的凝出彩鳞,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上流光溢彩的彩鳞,
易揽垣低低的叹息声,终究还是不知道在为什么叹息,一片又一片的彩鳞就这样毫不在意的扯下来,凝在半空中,直到一条胳膊都扯得血肉模糊,易揽垣似乎才意犹未尽的住手,
朱红的血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整个世界似乎都弥漫着清香,血滴在水面上,将融不融引得水面下的游鱼疯狂都涌向血落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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