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给你!刷牙!”祈安安默默地挤了牙膏在电动牙刷上,递给男人。 这回男人乖乖地自己拿着牙刷突突地左右摩挲,满嘴泡沫,白胡子老头一般。 祈安安忍着笑,拿毛巾给他撸了一把。 “你这胡子几个月不长?雄性激素失调了?”祈安安看着他下巴上刺楞楞的一片,一两个地方还有血星子,故意调侃。 “有人给我刮!”刚被粗鲁撸脸的男人没好气。 “他这可不行,工作不做全套,至少要全身护理吧?就只刮个胡子?我猜他也是个瞎子,都刮出两道血痕了!” “要你管!” 祈安安早听阮刚说,男人一醒来摸到满脸的胡子拉碴,强烈要求要修剪,只是他逞强要自己弄,拦也拦不住,于是一行人眼睁睁看着他自残出血沫子来。 一生要强的男人! “现在给你擦身体!” “我不要!” “那你臭死吧,再加褥疮痛死!” “让阮刚来!” “他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 …… 十分钟后。 “我只是个保姆,别想太多!”祈安安看着双手被反绑在床柱上的男人,好声安慰。 刚才他反抗挣扎时,冲动之下真想用点穴法把他给定住。 但这是个半身不遂的病人,再多点几次,恐怕会气血不顺,不利于他身体康复。 算了,办法多的是。 衣柜里找几条皮带领带也不是难事。 于是乎,男人如耶稣般姿态捆在床上。 生无可恋。 祈安安三下两下剥除了男人上身的衣服。不由地惊叹,健硕的肌肉,块块分明,那姿态,如冬奥会上的汤加小哥,着实惊艳。 男人意识到祈安安动作的迟缓。嘴角一扯: “你在看我?” “有只虱子在跳,我找着呢!”祈安安随口诌了个借口。 红着脸,拧毛巾擦拭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