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倒是这边的男人,多年来一直孤身一室,不近女色,现在房内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哪里还睡得过去。 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地睡去。 又被下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 想叫人,又怕吵醒女儿。 再想想自己睡前义正言辞地拒绝那女人的提议,只怕现在叫她起来,又要被她冷言冷语一番。 唉,身残志坚也悲哀! 就这样硬撑着。 屋内有病人,为保持通风,窗户没关,窗帘也被风吹得飘飘荡荡。 冷漠寒正伤春悲秋地听外面风吹过树梢的声音煎熬着。 额头上有一毛茸茸的东西慢慢爬过。他大惊,想想床头这边也不是窗户,不可能是窗帘扫过来。 那么,一定是——某种生物! 男人徒然地大睁着眼,不敢发出声音。 那生物经过额头,不知去向。 “喂!喂!快起来!”冷漠寒压低声音朝着小床喊叫。 祈安安一下惊醒,当妈后的睡眠就是这么清浅,一有声响就能立即清醒过来。 当然,第一件事是撑起上半身先摸下孩子。 待听到是床上男人在叫唤。 “怎么了,爷?现在是半夜三更呢!”口气里故意揣点不爽。 “屋里爬东西进来!快开灯!”男人焦急地唤着。 祈安安一个激灵。 灯一亮,整个房间明晃晃的。 祈安安揉了个眼。“什么东西爬进来?你看见了?”话一出口,发觉说错了。“你怎么知道?” “有脚的,有毛的,很轻,爬很快。往你们那边去了。”男人言简意赅,视觉失去后,听觉反而更敏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