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卢盼盼絮絮地说着,任由眼泪挂在自己的脸颊。钟不群注意到她脸上的泪水,生怕夜风吹干泪痕,让她受凉,所以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委屈的模样。 完全不像是一个情场的常胜将军,倒是像个玩具被没收的孩子。 卢盼盼继续诉说着那些往事,在她口述的同时,无数的回忆碎片像是玻璃碴,硌痛了她的心。 她小时候在舞校一连学习了好几年,转眼便到了该考虑考舞蹈附中,还是升普通高中的年纪。 那时候的卢盼盼,舞蹈跳得出众,成绩也是年级前几,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 舞校的老师为了多收几个学生,多挣点学费,一而再、再而三地游说卢盼盼一家,让他们送卢盼盼进入考学培训班,初三下学期冲刺附中。 老师和父母讨论卢盼盼的将来时,卢盼盼被当作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孩子,赶出了办公室,全程无法参言自己的事。 最终,父母被说服。老师将卢盼盼脚型不具备优势的事情瞒得密不透风,点着钞票,笑得眼睛都眯成两道缝。 背负着父母沉重的期待,卢盼盼从来不敢松懈,那双尚且稚嫩的脚尖总是新伤旧伤交叠。 她的第一次请假,是在课上是在立不住足尖,扑倒在地,脸色惨白,被老师发现。 校医说,再不及时休息治疗,她就一辈子与舞台无缘了。 本以为父母会及时关心问候,没想到父母来附中接她时的第一句话,就是责怪她不知道轻重,连受伤了都不懂得调整自己。 ……日久,卢盼盼越来越不爱和父母交流了。 展眼进入大学,卢盼盼的脚尖逐渐练出一层厚厚的茧,不少旧伤也在脚上留下疤痕。 直至如今,父母仍然不相信她的脚型会对她的舞蹈实力带来多大的影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