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毛春儿最近频繁出入酒肆。 整个人也一扫往日的穷酸样。 穿的是麻布新衣,手上还多了几件把玩的物件儿。 出手更是大方阔绰。 那酒肆小二与他相熟,叫了一声他本名。 却被他一脚踢在屁股上,不满道,“前日怎么教的?叫春儿爷!” 说着,他朝那小二扔去几文钱。 高兴得那酒肆小二赶紧改口,“春儿爷恕罪,春儿爷恕罪!” 这一幕,将醉意上涌的黄老幺看得心里直犯嘀咕。 毛春儿怎么回事,几日不见,可是打哪儿发财了? “毛春儿,在你爷爷面前摆什么谱?”黄老幺仗着酒劲儿,嚷嚷道。 不料,那毛春儿竟然不生气。 反而还坐到他桌前,替他又叫了一壶好酒。 “黄爷爷,您可是易家车行的元老,我哪儿敢在您面前摆谱呀。” 黄老幺近日连遭打击,哪里被人拍过如此马屁。 当即舒坦得眼睛一眯。 不客气的拿过小二新上的酒,猛地灌了一口。 道,“说吧,找你黄爷爷什么事儿?” 毛春儿细长的眼珠子咕溜溜一转,凑过去小声试探道。 “不知黄爷爷可欲另寻高枝?” 黄老幺闻言,精神为之一振。 “什么高枝?” 毛春儿四下看了一圈后,这才凑到黄老幺耳畔,轻声说道。 “县里有位大老爷,想分那易家车行一杯羹。您是易家车行的元老,只要您愿意,起步也得是个管事。” 黄老幺顿时酒都醒了。 “你没诓我?” “我好端端的诓你做什么?不然你以为我这些日子的风光是怎么来的?”毛春儿颠了颠手中的把玩件。 “而且实话跟您讲,这位老爷不差钱儿。他的目的就是先搞死易家车行,然后再垄断获利。” 黄老幺将信将疑,“可那易家车行如此规模,岂是说搞垮就能搞垮的?” “这不就得请黄爷爷您出马了吗。”毛春儿见黄老幺上钩,唇边露出一抹奸笑。 二人凑在酒桌上,嘀嘀咕咕了一下午。 散去时,一老一少两个没打过几次照面的人俨然已经亲如爷孙。 黄老幺一改多日愁容,走起路来虽是摇摇晃晃。 面上却是红光抚霞,喜事上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