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黄家母女顺势与易茗雪等人一同入了座。 易茗雪刚要赶人,却听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争执的声音。 一名身着月白色长襟的中年男子开口就道。 “年选乃是主裁之间的比拼,她易轻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凭什么入选?” 与他起争执的是一个略有些年纪的妇人,她衣着简单,发髻和衣角却整理得一丝不苟。 正是与易茗雪有过一面之缘的陈主裁。 她素来是个据理力争的,听见中年男子说易轻轻名不见经传,自然不同意。 “她制的板可是去年下半年最畅销的款式,可不是什么黄毛丫头。” 谁知那中年男人极为不屑道,“呵,不过是讨了些年轻姑娘的欢心罢了,否则就凭她那一手拙劣的针法,怕是连入伊香坊最下层的底柜都没资格。” “可人家就是讨顾客喜欢,就是畅销呀?针法不够,勤能补救。要是江郎才尽,才是真的要去底柜最下层吃灰了。” 陈主裁言辞犀利,并且当众打脸。 气得那中年男子面红耳赤,不由的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你说谁江郎才尽?就你待的那分店,去年一年的销量抵不上我们开春三个月的,到底是谁江郎才尽?” “冯子典,你要点儿脸。怎么不拿我们最好的月份与你们最差的月份比呢?我们店可是增长最多的分店。” 两个年过半百的主裁,争执起来如同三岁小孩。 至于一旁的其他主裁们,都是见怪不怪。 这俩人原本是两口子,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五年前和离了。 没想到那冯主裁不出半年就另娶了娇妻,还四处与人说,陈主裁是被自己给休掉的。 俩人的梁子那是越结越大,逮到点儿机会就会吵架。 熟悉二人的,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只有那胡管事,担心俩人闹大了场面不好看,一个劲儿的在两边说和。 因为这两人的一通闹,易轻轻立刻就成为其余宾客们的谈资。 目前主裁里分为两派,大部分人认为易轻轻草根出身,又没有任何学艺的经验。 仅凭这一两次的成功就入列年选,德不配位。 但其中也有少部分人,认为她天赋难得,坊里应该重点栽培。 其中就包括陈主裁,她从前甚至还动过要收易轻轻为徒的念头。 但随着她这几次的爆卖,陈主裁渐渐也绝了这个心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