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等...这里是香榭丽舍大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无数个思绪在让·杜巴利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他记得劳伦斯在巴黎的住宅就位于香榭丽舍大街。 劳伦斯扭头瞪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 “请保持安静,杜巴利先生,然后跟在我后面。” “不!波拿巴阁下,你必须说明你的意图!” 让·杜巴利张开嘴,试图大喊道: “不然你就是绑架!就是囚...” 砰! 一阵短暂而沉闷的响声从让·杜巴利的后脑勺经由骨传导直接抵达了他的耳膜。 听上去像是某人坚硬的手肘重重捶击在让·杜巴利的后脑勺上。 但他已经无法去具体分辨这到底是什么声音了。 因为在下一个瞬间,让·杜巴利便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哟嚯,这家伙还挺沉的。” 不知何时出现在让·杜巴利身后的格罗索一把拉住即将倒下的杜巴利,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劳伦斯笑着说道: “劳伦斯,这就是你小子的计划?把这个混球绑回去然后严刑逼供,逼他承认对你的袭击?你行事简直像个海盗一样。” 劳伦斯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而后耸肩说道: “高端的政治斗争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手段。行了,赶紧把他架进去,我要的可不只是让他承认对我的袭击。” ... “这...是...” 让·杜巴利从一阵晕眩和头疼中苏醒过来,震惊地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下的椅子上。 就连自己的双足也被一条胳膊粗的铁链拴在一起,哪怕是挪动一寸都异常吃力,还会发出一阵刺啦的响亮噪声。 “你醒了,杜巴利先生。” 听到这声音,还没有从脑袋的昏胀中完全恢复过来的让·杜巴利痴痴地抬起头。 他这才发现站在面前的是劳伦斯·波拿巴和一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壮汉。 “你这是在搞什么鬼!波拿巴阁下!” 让·杜巴利难以置信地大吼道,费力地挣扎着想要解开身上的铁链。 劳伦斯俯下身子,看了两眼让·杜巴利,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身旁的格罗索说道: “你们水手应该有不少审讯的手段吧?折磨人的那种。” “哦当然了,我算得上一个专家。” 格罗索俯视着让·杜巴利,舔了舔嘴唇,眯眼说道: “像他这样的嫩皮人是绝对吃不住海上的那些折磨的。只要一个晚上,我能让他哭嚎着把全世界的罪孽都揽到他一人身上。” “你...!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让·杜巴利童孔一缩,颤抖着说道。 两人都没有回答让·杜巴利那惊恐的质问。 劳伦斯站直身子,缓缓点头说道: “很好,不过今晚就还是让杜巴利先生睡上一个安稳觉吧。我会在明天和你谈谈的,杜巴利先生,也许之后一段时间你会想念这最后一个安然入眠的夜晚。” 说罢,劳伦斯与格罗索便不再理会杜巴利那几乎是哀嚎的吼叫声,直接转身离开了关押他的地下室。 “劳伦斯,我得先提醒你。” 走出地下室的格罗索对劳伦斯说道: “我确实能让他把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全部招出来,但你这样得到的供词根本没有任何效力吧?” 劳伦斯却是早有预料地摇摇头说道: “确实如此,不过我要得到的不是供词,我是要让他亲自去指控黎塞留公爵。” “亲自指控?”格罗索不解地摸了摸脑袋,皱眉问道: “怎么指控,你总不能到了法庭上也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吧?” 劳伦斯仍是摇摇头,看了看关押让·杜巴利的地下室,说道: “不需要任何逼迫,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让他忠诚地站在我们这一边并且完全自愿地去指控黎塞留公爵。”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格罗索点点头,仍有些担忧地问道: “但是我们的时间够吗?听说这个杜巴利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他在和我们接触之后失踪好几天,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哦,别担心,格罗索。” 劳伦斯从怀里掏出一卷澹黄色的羊皮纸在格罗索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舒瓦瑟尔公爵刚刚差人送来的,外交大臣凯撒·加布里埃尔在下午才亲自签署的命令文书。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132/132054/3150610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