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腰气如锁链一般紧紧缠住了眼前这位大姐的脖颈,而她毫无所觉,还在努力的辩解着: “我进万安城之前,路上遇到一位姑娘,她说她在等她的情郎,托我进城给人家带个口信儿——这耳环便是谢礼!” 这话说的,大伙更不信了。 如今民风虽开放一些,可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一位姑娘会情郎,还敢这样托人带口信? 碰到那些顽固的宗族,还不定要受什么惩罚呢? 这怎么可能? 然而那妇人却是拼命辩解:“本就是这么回事,我若有说谎,便叫天打雷劈好吧!” 她发下这种毒誓,大伙一时都愣住了。 此刻又有些相信了。 只是我瞧着缠绕在她脖颈的妖气猛的收紧,那妇人半点不觉,此刻只仿佛岔气一般干咳两声,下意识揉了揉嗓子。 沉吟片刻,我问道:“那你既然拿了人家的谢礼,有没有将话带到?” “倘若当真将意思带到了,你又为何遮遮掩掩这么心虚?” 那妇人如今已经有些怕我了,我一开口,她下意识胆怯两分,而后又强撑着理直气壮的说道: “怎么没带?我将口信儿带到她说的地方,只是人家出了门要晚些才回来,我可是要赶路的人。自然没办法久等……那这也不能怪我!” 闻言,那车队的管事皱起了眉头。 做这种走商的,最重诚信。今日轻易毁诺占得便宜,下次再来便不会有人再跟自家做生意,可谓诚信为本。 一旦毁约,得不偿失。 这妇人行径,在他看来很是不可理喻。 且不说那珍珠耳环的价值,平常人一两年也攒不到,更何况他们商队是有了名的行程慢,当真有急事的话,早该跟别的镖局商队一起走了。 何苦要跟他们一行人? 显见着这妇人并不是时间不能等,而是懒得费工夫。 然而见此时没人再指责她,那妇人反而越发来劲了,此刻还摸着那耳环得意扬扬的道: “要我说,那女子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会个情郎还这样堂而皇之的,我如今不给他带口信儿,也是替天行道。” “那年轻人也是,那么多个规规矩矩清白人家的姑娘不爱,非要跟这等女子缠在一起。我如今不给他带口信儿,说不得还省掉他一顶绿帽子呢?” 这话说的尤其可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