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滢滢暂时也想不通这件事,她有种问题不简单的感觉:「或许,对方的目的不单单是我,可能是冲着摄政王来的。」 「假如是要栽赃我,又何必牵扯到国库,直接栽赃我盗取摄政王府的库房不更好吗?挑拨我跟摄政王的关系会更稳妥。」 墨辰却不这么认为:「我瞧着,此事是有人想故意闹大,如今牵扯到了国库,事情便没这么简单了,若牵扯到我王府的库房,我可以大事化小。」 唐滢滢诧异的看了眼他,很意外他会如此说,以至于心里掀起了丝丝的涟漪。 「朕的想法和摄政王一样。」德宗摸着下巴,细想着这件事:「如若将摄政王妃盗取国库的事情闹大,那其中牵扯的人和事便会很多了,比如牵扯到摄政王,或者是其他人。」 唐滢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能盗取国库而不被人察觉,还能栽赃我,至少这人得是宫里的人,还得是有一定实权的,否则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德宗闻言一瞬想了很多人,却始终没有个具体怀疑的对象:「朕看此事不如先一步闹大,以有人盗取国库栽赃摄政王妃为由闹大,避免黑手算计其他。」 这点唐滢滢和墨辰没有意见,与其让黑手闹大国库被盗的事,还不如由他们来闹大或许会更好。 「对了,免死金牌该还给摄政王妃了。」德宗将免死金牌递给了唐滢滢:「大理寺卿那边还在查命案的事,好在命案没再发生,只是影响不小,很多有女子的人家都心慌慌的。」 唐滢滢双手接过令牌道了谢,准备放入衣袖里时,鼻翼动了动。 她将令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再仔细看了看令牌:「陛下,这块免死金牌是直接交到你手上的吗?中间可有经过他人之手?」 德宗和墨辰一听便知这令牌有问题。 「是大理寺将令牌装在木盒子里,上交给朕的,也只有朕一人看过。」德宗面露严肃:「摄政王妃,这令牌是假的?」 唐滢滢摇头表示并非免死金牌是假的,又说要帮德宗把脉才能确定是否为真。 等她帮德宗仔细把脉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陛下在拿到令牌时,可有哪里不对劲吗?」 德宗回想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朕的耳朵里钻进去,小竹子帮朕看过,什么东西都没有,当时朕想着许是我多想了,现在听摄政王妃这话,并非朕多想了?」 唐滢滢将免死金牌放在小桌上,指着它说道:「这块免死金牌确实是陛下赏赐给我那块,但上面被做了手脚,若非我嗅觉够敏锐,只怕会出大事。」 「当时有东西钻入陛下的耳中,不是陛下的错觉,是蛊虫钻入了陛下的耳中。」 「蛊虫?!」德宗吃了一惊,看免死金牌的眼神如同在看恶鬼,他还算冷静:「真有蛊虫这玩意儿?」 唐滢滢不确定这个时空是原本有蛊虫,还是谁带来的,或者是别的原因产生的。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但陛下确确实实是中了蛊虫,蛊虫这玩意儿,是靠着宿主的血肉成活的,等到蛊虫长大之时,也就是宿主死亡之日。」 她还说了蛊虫分为很多种,不同的蛊虫有不同的作用,且都是由母蛊来控制的,又说了母蛊发出命令,子蛊必定会攻击宿主。 墨辰的眼神一寸寸结冰,只听见咔嚓一声,他竟是捏断了椅子扶手:「唐滢滢,蛊虫可有方法解?」 唐滢滢表示有方法解:「就是……暂时我不确定陛下所中的是哪种蛊虫,加上不知道母蛊在哪儿,我只有先帮陛下压制子蛊。」 「等后续查清楚了情况,才能帮陛下解蛊,在此期间,陛下切记要多注意,有任何不对劲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