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赵义纲要说什么,忽然听得身旁些许混『乱』杂声,说是即将入殿,少官员开始各归各位,赵义纲便也歉意地向房玄龄笑了笑,回归民部侍郎的位置。 袖中手仍有些抖。 都说数钱数到手抽筋,今他算体会到了。赵义纲深吸一口气,随着队伍入殿,向陛下拜过,静待大朝会中,民部汇报时候到来。 想到今岁盐税收入,赵义纲心头那股子震撼久久去,待会,朝臣情绪将会和他一同步。 上首,李民耐心听着三省六部领头大臣们关于上一事务的总结,听完一个又一个,发现民部还没汇报,没多想就:“裴卿在?” 朝堂一时寂静。 李民还没反应过来,“裴……” 内侍低声提醒:“陛下,裴公已去。” 李民愣住了,几息,觉的叹息:“裴卿时时当廷诤谏我,如今寿终,我仍时错觉耳边响他谏言,竟分清虚实了。” 前久,这人还谏言他能够钓鱼执法,那时明明看着身子骨还硬朗,怎么就如此猝及防…… 过,享八十,也是喜丧了。 随,李民道:“民部侍郎何在?” 赵义纲扬声行礼:“陛下,臣在此。” “今岁税收如何?” 赵义纲一条一条报上去,和往相比大差差,余人只等着他报完,就开始进行下一项朝议。 “盐课……”赵义纲停顿两秒,想到那个数字,居然激动得红了脸,从面孔一路红透到脖颈。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岁盐课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一贯!往盐课是一万贯,增多了近八千贯!” “咚”的一声,是谁手上象笏摔在地上。 “多少?!” 有大臣『揉』着耳朵,疑心听错了。 还有大臣直接质问:“会算错了吧?确定数额没有出错,没有多算?” 贞观间君臣相处风气极为放松,哪怕此刻有臣子当场情绪失控,也会有人怕皇帝怪罪——只要情绪表达是过激烈,比如推翻桌子就行了。 李民喉口仿佛有东西堵着,好半晌,才把声音找回来,“再说一遍?盐课多少?” 赵义纲便重复:“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岁盐课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一贯!” 白盐发行才几个月啊?半到!头三个月还是在长安周围售卖,来倒是运出去了,然到底时,还有一些地区根本道白盐的事。 就是这样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情况,盐课居然能比往多了那么多!那明呢?明能翻多少倍? 李民对着这个民部侍郎看了许久,看得赵义纲几乎浑身发痒时,这才张嘴,恍恍惚惚:“很……很好……” 穷了那么久,他这是要发了? /60/60510/1719345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