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喉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这个女人屋子挺大的,四居室,客厅也很宽广,家里还算是干净整洁。 “你的儿子在哪里?”白棠问道。 王秀为难道:“大妹子,你这把剑太锋利了,我儿子胆小,意识模糊,怕是会受伤,你能不能把剑暂时放在这里一下。” 白棠笑了笑,把沧澜放在桌子上:“当然可以。” 王秀春便领着白棠往里走,道:“大妹子,我这个儿子有点重,就劳烦你了。” 白棠将手搭在了门把上,在她背后的王秀春却突然拔出藏于衣袖间的水果刀,双手握住,高扬起手,使尽力气往白棠的后颈扎过去。 在即将触碰到白棠肌肤的一瞬间,匕首骤然断了,白棠不知何时早已将手从门把手上了收回来,反手捏住了王秀春的手,使劲一拧。 咯吱一声响,王秀春的手脱臼了,发出凄惨的惨叫。白棠将她丢在地上,笑吟吟道:“咋了?怕你这丧尸儿子没有食物了?这么急着动手?” 王秀春惊愕,眼神闪躲:“我儿子才不是什么丧尸!我杀你,只是因为你该死。” “有意思。”白棠意念一动,沧澜瞬间回到她的手中“且不说,你我素未谋面过,就连原本的白棠,她亦没有见过你,她的家人,也没有到过这座城市,该死二字,从何而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