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文秀听到这话怒气又上来了。 “我是嫌你花我钱吗?” 白棠冷笑一声:“谁知道呢?你嫌不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能听到你心里的声音。” 也别说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刀子嘴落下来是真的伤人。 贺文秀一噎,又把气压下去了,陈老师说,和孩子说话不能气火三丈的,要温柔一点,尤其是对待心思更敏感的女孩子。 但她怎么感觉,自己女儿自杀一次之后,性子大变,现在还呛她了。 贺文秀:“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白棠不以为然:“你也没体谅一下我呀。” 老实说和贺文秀这样的人相处会非常累,尤其是她还是你妈,简直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贺文秀看到这样子的女儿,她反而压着自己的情绪了一些,但她依旧道:“你做了什么啊?你还需要体谅?什么都不行。” 白棠不甘示弱:“别说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又需要体谅什么?缺席十一年,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得选择,我不能有怨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