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声音可不小,传出去老远,对面看热闹的工匠都惹不住笑起来。 他们虽然没跟苏沁主仆接触过,可也看得出来,人家苏沁家底厚着呢。这王久庆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也就算了,关键还是个穷抠搜,人家苏娘子就是真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这等货色。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工匠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那谁,快别丢人现眼了,还不赶紧把你那宝贝香膏揣好了,一会儿要摔不见了,怕是得心疼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了。” 这话惹得其他工匠们哄然大笑起来。 王久庆被推得一个趔趄,又听了秦婆子这样的话,还被那些工匠给嘲笑,气得脸都绿了。 “沁娘,你家这群刁奴,实在太过分了。你性子这么软和,迟早会被她们欺负的。依我看,你还是趁早把她们都发卖了,重新买几个老实本分的,这样才不用担心恶奴欺主。你要是抹不开面儿卖她们,那你把她们的卖身契给我,我帮你去处理,一定给你挑几个稳妥的人回来。” 王久庆一副为你好的样子,几句话就把他和苏沁的关系说得更亲密了几分。 杜娟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坐在车辕上,把一只胳膊撑在何敬肩上,上下打量着王久庆:“嘿,我说哥们儿,你谁啊?你搁这儿逼逼啥呢?我咋听着你这话,好像是要谋我弟妹的家产啊。来来来,你今儿就把话跟我们好好掰扯掰扯,你是打哪个蛤蟆洞里爬出来的?你想干啥?怎么的,打量着我弟妹没人撑腰就想来吃绝户?” 方才在路上里,杜娟一直坐在车里,所以王久庆并没有看见她,见她一口一个弟妹地称呼苏沁,再看看她靠着何敬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先前想多了。这是两口子。 称苏沁弟妹,那这两人自然就是程彦安的朋友了。 于是王久庆换了一副面孔,义正词严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知我跟彦安是什么关系?我跟他可是亲如兄弟的铁哥们儿!如今彦安不在了,我做为他的挚友,不忍看他的妻小受苦,被恶奴把持,来说几句公道话,替她撑撑腰,难道有错吗?” “倒是你们这些人,思想为何这么龌龊!难不成沁娘以后都不能跟任何男人说话了吗?只要说了话,就是要谋沁娘的家产吗?你们把人也想得太坏了!” “倒是你们,我还要问问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别以为沁娘老实没见过世面,就打着彦安的旗号来接近她!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