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牛亲眼所见,铁民第一次看见王丽时的状态。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铁民这种胆小如鼠的人,竟然敢跟王丽那什么了。 大牛心中对王丽那未曾远去的爱恋,因王丽的羞涩,陡然间变成了凌然正气,他要主持公道了。 “不管咋说,你俩是我给联系上的。”大牛自我感觉很仗义,他把自己变成了真理的化身。 大牛不经意间,引来王丽一记白眼,他愣没在意。还做出表示说:“如果铁民敢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绝对绕不了他。” 大牛这番话,让王丽想起了当初的遭遇,自己险些命丧车轮下,都是大牛造成的。 “他真对不起我了,你能怎样。”王丽赌气的一句话,把大牛噎的,翻楞几下眼睛,反问道:“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行了吧。” “记住你说的话。”王丽拉下脸,推说自己有事要办,给大牛下了逐客令。 王丽在家里,耐心等了一整天,还不见铁民,她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坐上公交车,去钢厂总院妇产科,说明自己的症状,医生给她开了一张化验单。 刘守成不觉中在家泡了一个月的病号,也没等到所长指导员来家探望,他只好主动到派出所报到上班。单指导员告诉他,已经把他的档案转到小镇火车站,他随时可以去报到上班了。 刘守成无话可说,只能照办。 脚上泡是他自己走出来的。当初上头有话,他在分局管内,可以随意找一家接收单位。他以为自己以泡病号的形式发泄不满,领导会考虑到,他曾经做出的贡献,给他提个一官半职,不至于转到站段去当工人,现在看来,他彻底失算了。 刘守成在派出所磨蹭了大半晌,想到该去周志强家探望一下女儿,于是,他在菜市场买了二斤小杂鱼,骑上自行车来到周家。 刘守成老远的看见刘冬梅,端了一盆水往后院跑,他喊了几声,刘冬梅根本没听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架好自行车跟进院子里,正撞见铁民在下屋穿裤衩。 刘守成吆喝铁民一嗓子,顿时感觉头晕脑涨,天旋地转。 没等铁民说什么,刘冬梅就跑了进来,拽上刘守成便走。父女二人来到院子里,刘冬梅低声责怪父亲说:“您诈唬啥呀。” “我诈唬,他纯属是耍流氓,你还……”刘守成颤抖的手,指着刘冬梅,说话间就要倒下了。 刘冬梅架上刘守成,出了院子就往周家走。 大牛闲在家里没事做,他抱着吉他在楼洞子里哼哈唱着,见一辆出租车停在楼门口,便主动迎上去,要看个究竟。 出租车玻璃摇下来,王丽戴了一个大墨镜,坐在后排座位上,对大牛说:“铁民回来了吗。” “不知道。”大牛说着,发现刘守成骑自行车过来,急三忙四的把自行车停在周家院门后,跑进院子里。他说:“你等会儿。” 大牛一溜小跑过去,拧下刘守成自行车的气门芯,随手把气门芯扔得老远,又跑回来说:“刚才我看刘冬梅左一趟,又一趟的往后院跑,可能是铁民回来了。” “你去把他给我叫出来。”王丽稳稳坐在车里,给大牛下达了命令。 “我……”大牛有心拒绝。 一想到昨天下午,他还对王丽信誓旦旦表示,要匡扶正义,今天就变卦了,这话传出去,显得他不够义气。 去吧,又怕与刘守成见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何况,他又把刘守成自行车的气门芯给拔掉了。 正在大牛犹豫不决时,刘冬梅搀扶刘守成走出来。 嘿! 大牛笑了。 他嬉笑着迎过去,想挤兑刘守成几句:刘公安,咋的了,做啥坏事,遭报应了。 大牛想好的词,还没等说出口。 就听刘守成有气无力的说:“好你个周铁民,敢对我女儿耍流氓,我饶不了你。” “爸,您小点声。”刘冬梅见大牛走过来,低声责怪父亲说:“也不怕被人笑话。” “他敢做,我干啥不能说。”刘守成看见大牛一张嬉皮笑脸,努力打起精神,被刘冬梅惨扶着走进周家。 大牛一溜小跑到后院,见铁民正在穿衬裤。不解道:“你把刘冬梅咋的了。” “你啥时候回来的。”铁民和大牛同时发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