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婶儿听了铁民的话,抡圆了巴掌,照准铁民的后背就是一顿拍。 铁民疼的一咧嘴,急忙躲闪开。埋怨道:“您打我干啥!” “我打死你,也不解恨。”周婶儿冲过来又要打铁民,铁民抓住妈的手说:“您有话说话,别动手好吗。” “你个大瘪犊子。人家姑娘家的,把啥都给你了,就换来你这句话呀。”周婶儿要挣脱开铁民的手,还要打铁民。 铁民流下了眼泪,他有话说不出。 王丽也是黄花大闺女,也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给了他,结果,却为了刘冬梅,把命搭上了。 谁来为王丽的死负责? “我告诉你,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周婶儿下了命令,她说:“我和你爹一辈子活得踏踏实实,就因为咱做人懂得讲良心,不干缺德事。你敢对不起冬梅,我这辈子都不认你。” 周婶儿说完,转身便走。 铁民揉着被打疼的肩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刘冬梅正在厨房炒菜,见周婶儿一个人回来了,知道大事不好了。 她把菜出勺,对周婶儿说:“妈,您先帮我看着火,我去跟哥说几句。” “不许去!”周婶儿拦住刘冬梅的去路说:“就不能惯他这个毛病。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还有啥花样。” 刘冬梅面对周婶儿的愤怒,她真的害怕了。 铁民在下屋哭了好一会儿,最后打定主意。 他拿过毛巾,擦干眼泪,清了清嗓子,整理一下衣服,跛着脚去了上屋。 刘冬梅在周婶儿的监视下,把所有的菜都炒完,摆在炕桌上。她又拿出新买的两瓶西凤酒,对正在里间屋聊天的周志强和刘守成说:“吃饭了。” 刘守成迟迟不见铁民过来,心里十分不痛快。 他有心跟周志强掰扯几句,又怕再激怒了周老倔,让他下不了台,便强挤出笑脸说:“闻见炒菜味,我还真饿了。” “那你最好先吃个烧饼垫垫底,省得一会儿喝醉了。”周志强一扫在刘守成面前的阴阳怪气,从柜子上拿过一个烧饼,递给刘守成说:“你不用着急上火的,一会儿等铁民来了,听他怎么说。” 刘守成知道了周志强的好意,却不住地摇头,觉得铁民办不了这种事。 “你也别瞧不起铁民。”周志强话音未落,刘守成不高兴了,他说:“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瞧不起铁民,能把女儿许配给他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志强也改口说:“我的意思是说,你别看铁民平常不爱说话,办事那是相当准成了。只要他答应帮你办这事,估计就八九不离十。” “这个我信。”刘守成三口并做两口,吃下一个烧饼,和周志强对坐在炕桌上,周志强主动给刘守成倒酒。 铁民走进家门,看见正在厨房忙活的刘冬梅,不觉中皱起眉头。 刘冬梅看见铁民,没等说话,先流下眼泪。 她跑过去伏在铁民的怀里,轻声说:“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实在不解恨,等晚上没人时,你打我几巴掌也行。” 刘冬梅伏在铁民的怀里,不住地抽泣着。 铁民纵然有满腔的怒火,怎经得住刘冬梅的这般温柔。 她一对肉乎乎的那什么,紧贴在铁民的胸前,随着抽泣声一起一伏的,弹性十足,让铁民一阵阵心痒。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铁民轻声一句安慰,引来刘冬梅搂住他的脖子,“啪”地一个吻,铁民笑了。 别看周婶儿没文化,她很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刘守成和周志强对坐在炕桌前,她则坐在两个人的中间,跟象棋裁判一样,破例端起酒杯说:“老刘大哥,咱亲戚做成了,今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敬你一杯。” 三个人举杯在手,轻轻一碰。 没等周志强和刘守成喝酒,周婶儿先把一杯酒喝下去说:“今天请你过来,商量一下俩孩子的婚事。你有啥要求尽管说,我们家能满足的,肯定尽量满足你。” 这是周婶儿的事先设计。 她知道当家的脾气秉性,也知道刘守成的矫情,怕两人喝上酒,没说几句话就谤上,所以,她先给这顿饭做一个定性。 刘守成心里确实不痛快,他憋着一股劲,要找机会跟冯国璋较劲。 听了周婶儿一番话,他不得不暂时把重心,转向铁民和刘冬梅的婚事上。 他喝下一杯酒说:“你说得对,咱们亲戚做成了,就是一家人了。结婚的事,还是让俩孩子自己看着办,只要他俩能把日子过好,别的都无所谓。” 这说的是人话。 周志强暗暗给刘守成的话做出评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