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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吗？”医生一边询问，一边戴上手套做检查的准备。

    苏渺想要解释有多疼的时候，顾妄川却说道：“她刚才疼得脸色都白了。”

    “不是。”她连忙否认，瞪了一眼顾妄川后，才跟医生解释：“就是压着的时候，有点疼。”

    “有酸痛感吗？”医生又问道。

    “有，不过疼大于酸，也不是特别难受，平躺着就没事。”苏渺解释。

    医生点头，撩开她的病患服露出肚子的地方，注意到皮肤上好几处的瘀青，他轻轻按压，一边按压，一边询问她疼不疼。

    苏渺如实回答。

    “应该没什么大事。”医生摘下手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顾妄川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医生：“这样都叫没什么事？她刚才脸色都苍白了！”

    医生解释道：“顾先生，之前您说病人被施暴者踢了几脚肚子是吗？”

    “是的。”后来警察把那个摄像机的内容发送过来。

    他看着那画面，心脏疼痛不已，确定苏渺没被侵害的同时，也注意了那几脚。

    “那就是了，检查的时候内脏没有损伤，所以这个疼痛应该就是那几脚给她带来的后遗症，刚才您也看见了，她肚子的地方一片大的瘀青，这就是皮肤里面出血，现在淤血堆积上来造成的，没事的，只要不挤压就行，这几天就尽量少坐着吧，如果非要坐着，坐的角度也不要那么高。”

    听着医生的解释，苏渺道谢：“谢谢医生，麻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还有什么情况的话，直接按铃就是，只要铃声一响，我会马上过来的，您刚才在走廊跑着，太危险了。”医生叮嘱道。

    顾妄川这样的人物，他们医生是知道的。

    要是他不小心在医院磕着碰着，搞不好他们医院还要承担责任。

    “嗯。”顾妄川得知苏渺没什么事，脸色沉着下来。

    他又恢复成那个在外人面前不爱言语的顾妄川。

    这一番折腾，便当里的粥已经凉了许多。

    这个时候喝，刚刚好，不会太烫嘴。

    顾妄川把她的床头往下调了些，保证方便她吃东西后，端起床头柜的便当盒：“我喂你吧。”

    “不用，我自己喝。”苏渺执意接过他手中的便当盒，汤匙也没要，直接喝了起来。

    顾妄川低声叮嘱：“慢一点，不要急，不够的话我再去买。”

    “他们家的点心也不错，你想吃吗？想吃的话我可以去买。”他说道。

    苏渺没有作声，看似喝的焦急，但是没喝几口，就感觉饱了。

    她把便当盒放回茶几上。

    顾妄川看着还剩一半的粥，轻轻拧起眉头问道：“不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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