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忽然,“吱嘎”一声开门声响起。 枝蔓从里面打开了门,惊讶地说: “咦,怜儿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那口吻,似乎压根不知道他们来了。 楚怜儿懒得理会枝蔓这种小喽喽,目光投向屋内。 就见里侧的床上,楚惊帼躺在上面,似乎是才醒,没什么精气神。 而且几天的卧病修养让她显得面黄消瘦,满面的雀斑更加明显。 虽然耳垂处的血洞已经结痂,但那么大个窟窿,依旧看得人心生反感。 这样的她,再不是前两天那个傲气的楚惊帼,而是一个卧病在床的丑陋下堂妇。 楚怜儿心里舒坦了些,同时更加挺直脊背,如同白天鹅般优越、优雅。 面上却是轻柔又委屈地问:“姐姐,刚才我们在外面敲门,你是没有听见吗?还是不想理会我?” “喔?刚才是你们在叫吗?我还以为大清早的叽叽喳喳,是哪儿来的犬吠。” 楚惊帼卧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扬出话,声音散漫、慵懒。 屋外的一堆人脸色骤变,难堪至极。 楚惊帼这口吻、是说她们是狗吗? 夏嬷嬷暴怒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侧王妃好心来请你,你怎么能这么骂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