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归不吃,东西我要-《当钓系美人开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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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你们公司不忙?”

    林烟抬手擦汗:“公司就我一个大刺头,拔了就没那么多事处理。”

    他看她不语,安静下来,扭头各忙各的,就好像那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林烟倒希望一直这样,没曾想,易利顷就没放过。

    “那天的事,想通没。”

    林烟果断:“我拒绝。”

    他笑,平平淡淡又不怀好意,其实他能料到的结局,林烟什么态度他清楚,还是要提醒一遍,提醒你他认真的,给她一个底。

    原本他想等,再等下去,她在闵行洲那头会出现意外的,虽说闵行洲心里有别人,不肯放手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噗通几声,十斤重的真鲷鱼和章鱼交缠,从吧台摔下,在林烟脚底乱蹦乱跳,她惊得双脚跳起来:“它们想吸走我鞋。”

    软绵绵的。

    那一种慌张,莫名有几分勾魂。

    易利顷弯腰,刀背敲晕鱼头,挺狠,鱼渗血了都,他提起抛进水盆,同样,那只大章鱼被他斩掉触角,一扔,他从头到尾眼神放空,没什么变化。

    这下,两个都老实。

    林烟脚下烫着一丝血,以及鱼头被敲烂的碎沫,斯文的男人,下手蛮阴毒。

    他洗手,声音低:“吓到你了?”

    林烟搓了搓手,箱子里活物太多,时不时探出头,蹦出来,张牙舞爪。

    “它们就是太闹。”

    易利顷捞起林烟的手,褪下她的手套,“出去等。”

    边上一直有廖未芝存在,说是在切果盆,其实在默默围观,倒是对易利顷有种莫名的欣赏,头一个敢来闵行洲跟前要女人。

    说爱,他还真没有过程,直攻,侵略。相处时又有分寸,不会让女人不适,同样很懂照顾女人的情绪。

    那种又温柔又腹黑。

    哦,那只章鱼是他故意放出来的。

    只是他一旦不看林烟,那双眼寒浸浸,饱经世故的锐利。然后吧,当他看林烟时,变温和,且带了点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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