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鼓声响起。 跟着一起前来的人们,全部站在大门外,等着升堂。 “请苦主上堂!” “威武!” 里面传来了升堂声。 秦小满在衙役毕恭毕敬的招呼下,走进了府衙大堂。 此时。 大堂里跪着一群衣着光鲜、光看背影就知道非富即贵的嫌犯。 正是董家诸人。 “沈大人,小的只是董家旁支子弟,名下只有外县的两个铺子和五千亩薄田,昨夜放火一事与小的并无瓜葛,小的冤枉啊!” “大人明察,我们昨夜都在家里熟睡,您早上不去差人拿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是啊,如今董必诚是剑南道总管事,各家的奴仆他都能凭印章调动,与我们无关啊!” 董家人仿佛天生自带擅长推脱责任的天赋。 哪怕是一家一户地把人抓来的,根本没有串供的时间。 他们还是能够说法一致,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到董必诚的头上去。 “砰!” 沈别驾眼见秦小满来了,这群人还是咬死不认。 气得猛地一拍惊堂木。 下面的董家人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恐惧的姿态,依旧摆出一副无赖的态度。 “还请大人明鉴!” 董家众人敷衍地叩拜。 几个年轻子弟甚至还有闲心,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打量着浑身狼狈的秦小满。 秦小满对此倒是不痛不痒。 高堂上的沈别驾,已经气得咬牙切齿。 “人是你们院子里调派来的,你们竟然告诉我不知情?” “合着董家只有总管事是主人,剩下的都是下人?” 此乃激将之法。 可董家人这群没脸没皮的,顺着竿子就爬,开始哭诉起来。 “沈大人真是明察秋毫,我们这些旁支子弟,只是能够打理几个小店铺,管理一下名下的薄田,生意场上的事我们真做不了主。” “董家的奴仆都是统一发放工钱,他们好些人穿金戴银的,甚至比我们这些主子穿得还好。” “昨夜放火烧人一事我们真不知情,有罪也是董必诚有罪,制衣行的事也是总管事打理,我们根本插不了手,此事与我们无关。” 面对如此抵赖不认的董家众人。 沈别驾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与你们无关!等到制衣行的人……” “咳咳!” 秦小满适时地假咳一声,打断了沈别驾因气愤而口不择言的话。 “沈大人,我击鼓鸣冤告的,只是董家的剑南道总管事放火烧毁了我秦家的酒楼店铺等产业一事,拿人拿赃,这件案子确实与堂下这些人没有直接关联。” 他的话令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 尤其是沈别驾。 他可是亲眼看到秦小满如何设计董必诚在想要认罪以前,找借口将人打晕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