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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还是祈求。

    杨小宝走到姚家老大面前，说道：“老大，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

    姚万槐和他媳妇听到这话，身体晃了晃。

    姚家老大虚弱地挣扎着坐直身体，说道：“什么女人，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老大，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应该是在一个月前突然病的，是这样吗？”

    姚家老大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一个月前，你是从南方一个大城市回来的，是这样吗？”

    姚家老大点点头：“对，我在南方打工，身体不舒服，就回来了。”

    杨小宝哼了一声，说道：“不是身体不舒服吧？”

    “你说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姚家老大狡辩道。

    杨小宝叹口气，说道：“其实，你从南方回来，是带着一个女人回来的，我说的可对？”

    “我刚才说了，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女人。”

    这时候，站在杨小宝身后的一个警察往前走了一步，大声说道：“老大，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也不会过来找你的。”

    这个时候姚家老大还想侥幸躲过去。

    他摇摇头，说道：“我知道的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老大，非要让我们去你们农田里，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挖出来吗？”

    杨小宝的话才说完，老太太的身体往后一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姚家老二喊了一声娘，扑过去抱住了老太太。

    他一边为老太太掐人中，一边对着老大喊道：“老大，都是你做的孽，如果娘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和你没完！”

    姚家老大摇晃了一下身体，倒在了凳子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姚万槐身体一下子佝偻了很多，他弯着腰，说道：“杨医生，杨总，这件事，不是我们老大的错，是我的错，是我一不小心杀了那个女人。”

    然后他眼泪留下来，哀求道：“你们要抓人的话，就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杀了她！”

    杨小宝叹口气，说道：“姚大叔，我觉得老大能有今天，你也有责任，就是你的纵容，他才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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