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后,你可知罪?” 西门有容明眸一眨,回道: “知道!” “何罪?” “昨夜陛下未临我贸然褪妆,而后胆大妄为当着陛下的面不自控的沉睡,以至于没能聆听陛下的教诲。” 这些都是她记得的实情,也是她疑惑的根源。按道理她沉睡过去了,他应该会离开才是,可他却还是留下来了。 如果说他留下是为了跟她圆房,她认为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绝对不会碰她的身体她是清楚的。 至少昨夜他没碰她,因为她的身体什么异样都没有。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异样,她感觉身子暖暖的,这是她在寒夜入睡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她惧寒,所以往往寒夜之季,她就算一夜睡到天亮,她的手脚通常也是冰凉的。 可现在她全身上下都暖呼呼的,刚好压在她身上的滚烫身体让她不难猜到她摄取了一夜的热源是从哪里来的。 东陵辕雍看着她嫣红的脸,可她淡定的语气又开始莫名的引起他的不快。 因为不爽,也因为讨厌她过于镇定的性子,他又冷着眸光故意更贴近她的唇,近到几乎就唇对唇了。 他见西门有容还是不躲不闪,他干脆印在她柔软的唇上说道: “既然皇后知道怎么回事,那皇后该知道我们还没洞房,所以,我们何不趁现在完成这一美事?” “陛下明明不会碰我,又何必故意逗趣于我?” 西门有容浅浅呼吸,她剔透的双眼就这么与东陵辕雍对视着,仿佛她没有情感一样毫无涟漪。 东陵辕雍微微离开她的唇瓣嗤笑道: “皇后如此秀色可餐,寡人留下不就是为了与皇后身心交融而留吗,你怎么会认为寡人不会碰你?” “我姓西门!” “可你也是寡人的皇后。”她一提“西门”,东陵辕雍的眸色也一冷。 “我只是陛下不得已接纳的皇后,我知道陛下永远都不会把我当成你真正的发妻。对此,我不会奢求,也不敢奢求,我只恳请陛下能信我但求安分活着的愿望,其他的,我绝不会贪念。” “好一个绝不贪念!所以你昨晚是故意躲避寡人才让自己昏睡过去吗?” 她要是敢说“是”,他……他……一定会掐死她……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她的寡淡,难不成他还巴不得她迷恋他? 听到他提起“昏睡”,西门有容说道: “陛下误会了,昨夜我也不解我为什么会昏睡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我休息不好,加上昨天又是礼节最繁多的大礼,我太紧绷导致一放松下来就……。” 西门有容说着,她又转而道歉道:“惹陛下不快,我很抱歉!” 一句“我很抱歉”让东陵辕雍听得很奇怪,他对她的冷漠情绪也隐隐褪去。 看着她无辜的脸,东陵辕雍暗暗思索着西门有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昨夜她服下过的嗜睡药? 如果她真的不知,那就只能证明她被人下药了。 在大婚当日有人给皇后下嗜睡药,目的会是什么呢? 眼眸一沉,东陵辕雍翻身离开西门有容身上坐起双脚踏地背对着她沉默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