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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

    李淮书没有立马拍板，他还要考虑一下，“你们让我很惊喜，但也让我很难抉择。”

    章雪笑着说，“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难以抉择的，在方案都很优秀的情况下，自然要有其他条件的比拼。”

    这就是在说，暖阳是个小公司，硬性条件比不过沈氏了。

    从李淮书那里离开以后，阮梨清准备回家休息，她这段时间都在忙策划的事，没能好好休息一下。

    出电梯的时候。她回过视线问沈灼：“要一起回去吗？”

    沈灼看她一眼，“学校还有事。”

    章雪还没走，她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抱歉阮总，沈教授可能还得先和我回一趟公司，有些事需要报告给董事长。”

    阮梨清似笑非笑的说：“沈教授真是大忙人。”

    章雪但笑不语。

    阮梨清走了以后，章雪回眸看向沈灼，她顿了下，语气微不可察的软了几分：“沈教授，董事长那边说，这边结束了得回去和他汇报一下情况。”

    沈灼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以后，才微微颔首，“嗯。”

    回公司的时候是章雪开的车，她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沈灼，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你觉得uk最后会选择谁？”

    沈灼正在看着手机，闻言，散漫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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