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烜容姑娘,你且放宽心,要死也没那么快死。我会让你死得其所的,你日后还得好好感谢我呢!” 她再次来到阿奴跟前,在她腰间摸索了几下就寻到了钥匙,略带歉意地理了理她搁在眼角的凌乱碎发,抹去了猩红眼角的两滴清泪。 她伏在她耳边呢喃了两句:“阿奴,多谢你这几日的悉心照顾,此毒五个时辰后便可自行缓解。” 她深吸了口气,取下发髻上的银簪子。她在簪头处仔细转了两圈,簪头与簪针竟然分离开来。她将簪尾置于簪头里的小旮旯沾取旋转几回,转瞬之间,那只银簪簪尾就泛上腥臭白沫。 她将簪子杵在苏勒烜容的玉颈前,差之分毫便可见血,目光幽暗、果断决然。 “这个簪子的簪头涂有剧毒,你可想试试睁着眼睛感受肝肠寸断的撕心裂肺之感?”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喜我,我亦不喜你。因此若是我能顺利逃走,你便可独占你的延都哥哥,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话音未了,她已牟足力气一把拽着她起身,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前,解了铜锁,来到了屋子外。 日光明媚灿烂,春风拂面畅然,耀眼得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细长卷翘的睫毛沾染上淡淡金光,白皙面容也镀上一层酡红娆色,如梦如幻,如娇如奢。她深吸了口气,很是贪念这样无拘无束又混着青草黄泥的新鲜空气。 守在外头的四位侍卫一愣,纷纷拔出佩剑朝她汹涌而来,可是也仅仅是停留在距离她们二人六尺之外的地方,不敢轻举妄动。 “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把她杀了!” 姚蕴心底冷笑,她还真是赌对了,他们不是怕伤着她,却是怕伤害了她身前的这位大首领爱女。若是苏勒烜容死了,尊贵兵权也就荡然无存了! 姚蕴倚在她耳侧悄声道:“如何?想清楚了没有?” 苏勒烜容那褶皱的两条小眉毛一闪一扑,紧咬着玉唇,郁郁沉沉、不情不愿。 /133/133497/3210254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