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仙人心眼小-《仙人只想躺着》


    第(1/3)页

    雷法,佛法,空间,因果……

    渊细数了一下对方目前为止所展现出来的手段,每一样都堪称是圣王级别的立命之法。

    正统一点就叫入道之法,是一个强者入道的根基,往往会流传万世,最终被称为神通。

    开创者与后来者用同样的神通,往往所展现的威能截然相反,甚至有的本质上的不同

    渊看得出来李易所展现的这些手段,已经超出了普通神通的范畴,达到入道法的境界。

    于是乎一个疑惑从脑海中蹦出来,就如同仙道时代的修士一般。

    他为什么会这么多?又如何样样精通?

    入道法往往只有一个,渊自己是轮回。要想让他学其他的法门,也不是不可以,但基本难以达到入道的级别。

    但是李长生已经有了四门,这是得道者,怕不是无相吧?

    渊面色微僵,一想到这个可能仿佛一切的疑惑有了一个发泄口,此前的不合理都变得合理起来。

    他再次看向面前这个平平无奇的青年。

    具有肉体,有情绪,有思维。

    这是无相吗?

    渊无法确定,因为他自己前世就失败,只是一瞬间触摸到了无相。那种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化身天地,忘却一切的红尘烦恼,变得无欲无求。

    或许是自己的错觉,也可能是错把合道当无相。

    但李易无疑就是无相。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的不合理。

    万般思绪闪过,渊如刀削般的俊朗五官并未有太多的变化,他抿了抿嘴,态度无形中更多了一分敬重。

    “您……一开始就知道了命宿?”

    修行者达者为师,向一位更强者学习并不是丢人的事情。

    此界人类古语中尚且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追寻大道的修士,面对已经成就大道的存在,会发自内心的尊重。

    您?

    李易有些不明所以,但没有过多计较,道:“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毕竟我从未见过他。”

    命宿,李易是昨天才看到的。

    一开始以为是大鱼出来,但经过李易仔细的探查,失望的发现对方只是一个棋子。身上有古之道门的气息,可却无法顺着这股气息找到传说中的道尊。

    “可是他针对您,一切的布局从未掩饰直指您。”渊有些困惑。

    此前为何他不确定李易是否是无相,只承认对方举世无双的斗法。

    这就是原因,他以为对方能屏蔽李长生与自己,如此他们是否是站在同一境界?

    毕竟得道不是金丹与元婴这种流于表面的境界,从来没有一个标准的规定,得道者力量几何?

    道,也从来不是以力量为高低。

    力气大不一定得道,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一定完全无法得道。

    李易反问道:“道友可知呼其名,闻其人?”

    “自然知道。”渊点了点头,“叫唤某位强者的名字,就有可能被感应到,某也可以做到。”

    “多远?”

    “如今的修为大概是两百里内,仔细去感受有五百里,或者靠近城隍庙的地方。”

    渊不假思索的回答,李易也顺势说出了自己的范围。

    “我是一千里,大概就是这座城市的范围。如果全力运转因果之法,能够洞悉整个神州。”

    渊脸上就露出了恍然,道:“您的意思是就算懂得因果,不代表知晓所有的因果。可以呼其名闻其人,却没办法日日夜夜维持。”

    “我并非全知全能,终究只是一介凡人。”

    李易说出了几乎快成口头禅的自谦,这句话他对许多人说过。

    很多人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实际上他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只是限度大了一点。

    闻言,渊莫名的松了口气。

    看来无相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恐怖,能够掌握天地中的一切。

    紧接着李易又说道:

    “如果针对便能产生因果,那我今天要杀361个人,因为每天都有人在骂我。昨天门卫暗地里骂我李扒皮,雁过不拔毛,大前天小区水电工牟老头也骂了我。”

    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真论起因果,那每天得杀多少,脑子里又听到多少句骂声。

    所以除了最近几日天人感应100%,平日里都是关着的。不然他啥事都不用做了,每天就盯着有没有人骂自己,有没有人害自己。

    如此就没意思了。

    嗯?

    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多少个人骂你都能精准到个位数?

    渊刚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或许无相不是无所不能,但绝不是圣王的升级版。

    “我每天是很忙的,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所以我一般采取看见一个打一个。”

    李易轻点石桌上的棋盘,落到黑子其中一个格子上,一点灵光在上边闪烁。

    其中的因果越发浓烈,几乎是告诉别人他在哪里。

    话音刚落,因果波动,象棋桌上的灵光如风中残烛。

    渊立马警惕起来,探知周遭,感应天地,可并未察觉任何不同寻常。

    这便是他觉得无相最恐怖的地方,自己连对方何时出手都看不出来。

    李易眉头一挑,静静的看着因果越来越微弱,他并未有任何的举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