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颍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更何况是知府家公子大婚的事,更是世人皆知。 苏软软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 顾宛宁就想着,与其让女儿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不如自己来告诉她。 但软软出乎她的预料,对此事接受良好。 苏软软是这般说的,“爹爹从前和我们在一起不快乐,希望他和新娘子能快乐。” 这口吻,说不上是对,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不像是对亲生父亲,更像是对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小女孩记得父亲对自己的冷淡,但并没有怪罪,反而祝福苏三郎能幸福。 顾宛宁转念一想,便能明白软软了。 她这女儿才是十足十的豁达之人。 你不喜欢我,待我冷淡,我不会恨你,只是也待你冷淡了。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如此简单。 顾宛宁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女儿这般豁达,她准备好的说辞反而说不出口了。 这一日里,顾宛宁着素白色的长锦衣,淡扫峨眉,神思哀伤,远远瞧着,我见犹怜。 必要时候,卖惨也是需要的。 她越惨,方才能越发显现出苏家的不做人。 一大早,摄政王的马车便停到了顾家门口。 顾松柏性子跳脱,早早的便兴奋的将府上的兄弟们挨个唤了一遍。 眼下更是头一个出来。 “顾兄,”摄政王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顾松柏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王爷,您今儿过来是......” 摄政王道:“闻说苏家有喜,特别邀顾兄前去一观。” 顾松柏古怪的瞧着摄政王。 无论是他去苏府,亦或是摄政王去王府,都不稀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