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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脑袋一歪，示意令梅：卖了能拿多少钱？

    令梅遂问：“蕾丝在国际上是什么价格？我倒是不太清楚。”

    卓霖听令梅的意思，是同意卖蕾丝的。于是道：“我去工艺品区逛过了。现在国内也有蕾丝对外出口。主要是山东和浙江杭州两地。他们也是人工编织，作品非常精细漂亮。至于价格，确实昂贵。我看一块跟咱们差不多大的桌布，棉制的要卖18块。真丝的至少要30块。如果是再大些的，成百上千的都有。”

    令梅来了兴致。

    她装模作样的从柜子里找出一堆蕾丝。

    “你看看。我们的蕾丝漂亮还是山东杭州的漂亮？”

    卓霖眼花缭乱。

    “你居然囤了这么多蕾丝？”

    “确实有不少。”令梅也不解释它们的来历，反正他们只要知道她雇同学织蕾丝就够了。

    “真美。”卓霖感慨。“技术上我看不相上下，但是论花纹，还是你的更漂亮。”

    小金的脑子天马行空似的，不受任何束缚，西式的，中式的，花草植物、飞鸟游鱼、楼台亭阁应有尽有，各种各样的花样织了无数。甚至一时兴起还给令梅织过几件真丝的蕾丝晚礼服。应小金的要求，令梅买了金银丝线和珍珠水钻给它挥豁，裙子织完成后立马就成了两家天衣店的镇店之宝。只看，不卖。

    令梅展开自留的一条最华美的蕾丝裙，饶有兴趣的道：“你明天都带去给外商看看。”

    卓霖眼花缭乱，扶额一笑。

    这第漂亮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都心动。就不信塞琳娜那个女人不想拥有。

    两人又按工艺和大小讨论了番定价，卓霖再三确认了蕾丝的产能。这才带着蕾丝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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