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皇后召见(求全订,求月票)-《苟在东宫涨天赋,发现太子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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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过去。

    随着张荣华的山河镇世拳施展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天地之间,尽是他的拳芒,运用上了大道至理,还有自身的感悟,这就欺负人了,压着纪雪烟打,什么剑心通灵,通通都是狗屁,在他的步步紧逼下,纪雪烟不得不提升修为,动用宗师境八重的实力,如此一来,才堪堪持平。

    张荣华觉得差不多了,并没有再动用其它的手段,但纪雪烟想指点他,想让他的修为提升的更快一点,再次开口:“动用浩然正气!”

    “你确定?”

    “嗯!”

    “你小心。”

    金光冲出,将张荣华照亮,拳势一变,由山河镇世拳演变成了浩然万剑诀,七八十道的剑光悬浮在空中,在她的吃惊中,这些浩然剑光转化成剑丝,威力激增,带着巨大的破空声,凶猛的斩了过来。

    刚才还能斗个平手,随着浩然剑气加上六境的浩然万剑诀,她再次落入了下风。

    “你、你将浩然万剑诀也修炼到技近乎道的境界了吗?”

    张荣华会命运学宫的这门神通,她是知道的。

    但他又是如何办到的?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他有官身又要当值,又要修炼山河镇世拳,还修炼浩然万剑诀,她真的想不通,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天赋,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两门神通修炼到六境技近乎道的境界?

    今晚她的吃惊,比前半身加起来还要多。

    容不得多想,张荣华带来的压力太大,一手浩然万剑诀,压迫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好胜心被激起,修为方面已经压他一重,再继续提升,动用宗师境九重,她办不到!也不允许这样做。

    顶着张荣华的狂暴输出,艰难的承受,时不时的传出一道闷哼,那股强大的力道,通过两指间的浩然巨剑传进体内,非常的难受,震的她气血翻滚,胸口发闷。

    倔强、不服输,顶不住也要顶住,死死的咬着银牙,面对张荣华疾风暴雨般的输出。

    半个时辰过后。

    张荣华停了下来,收起浩然正气,面露关心:“没事吧?”

    纪雪烟体内气血翻滚,运功将它压下,面色不变,故作轻松的说道:“你觉得能伤的了我?”

    “……”张荣华无语。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这逼装的,太差了!

    纪雪烟将双手别在身后,提醒道:“你的根基打磨的很扎实,可以尝试着突破。”

    取出一份手稿递了过来。

    “这是我在修炼上面的一点感悟,你自己看,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让紫猫叫我。”

    “好!”

    张荣华伸手接了过来,没办法不接。

    望了一眼天色,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纪雪烟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玉足一点,原地留下一阵香风,快速的离去。

    “喵!”紫猫叫了一声,从边上冲了过来,落在他的怀里。

    在说,她被你虐的太惨了。

    砰!

    在它的脑袋上面敲了一下,张荣华解释:“我也不想这样,是她自己要求的。”

    紫猫翻了个白眼,猫都不好意思说你。

    将它放下,转身进了卧室,坐在床上修炼玄黄开天功,至于她的修炼感悟,不看也罢!

    太傅府。

    明明回的是自己家,纪雪烟却像是做贼一样,生怕被人发现,控制着脚步,不发出一点的声音,进了闺房,将房门关上,提着的心才算尘埃落定。

    坐在椅子上面,将桌子上面的盘子端了过来,里面放着黑葡萄,拿着一个扔进了嘴里,嚼了两下,吐出葡萄皮,柳眉紧皱在一起,想着刚才的战斗,同境界之间,自己动用了九叠浩然轮回剑法,外加剑心通灵居然不敌!

    随后将修为提升到宗师境八重,面对他的狂攻,依旧落入下风,想到张荣华可怕的战斗经验,疯狂的打法,还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两门神通修炼到六境技近乎道,喃喃自语:“难道一个人的天赋,可以逆天到这种程度?”

    想到了老夫子的手稿、浩然正骨,这么一看的话,倒也能够解释得通。

    一盘黑葡萄无声无息之间吃了一大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精心打扮,在唇膏和耳坠的点缀下,少了一点清冷,多了一些成熟,整体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娇艳动人,连面纱也没戴。

    深邃有神的眼睛,就这样望着,直到过去了半响,才幽幽叹了口气。

    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给他丹药、再帮他喂招,提升他的修为,更不懂见他面纱也不带了,任由自己这张吹弹可破,不染尘埃,完美的艺术品,暴露在他的面前……

    心里好乱,像是麻团一样,她又失神了。

    好一会儿。

    从椅子上面站起来,进了卧室,玉手一拍,熄灯休息。

    今天当值。

    张荣华起来的很早,在人工湖这里修炼三遍大五行破天剑阵,又练了三遍“踏天行”三字秘术,吃过早饭,石伯赶车向着朱雀门行驶。

    到了朱雀大道。

    前路被挡,马车停了下来。

    一队真龙殿的人马,由万国强带队,押着三名罪犯,一人是太学祭酒,另外俩人是国子监的主簿,手脚戴着铁链、脚铐,连马也没有,行走在大道上面,见前路被一辆马车拦着,他们也停了下来。

    马车上面写着“张”字,代表车内主人的身份。

    万国强的脸色很冷,上次抓捕无忧真人,将他打伤以后,逃到了张荣华那里,碍于他的身份没敢逼迫,也不敢强行讨要,眼睁睁的望着他将无忧真人交给陆展堂。

    前几日冯有为找上门来,让自己调查张荣华,打的是何文宣的名义,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再者何文宣身居高位,从二品的大员,值得他巴结,便命自己的心腹打听,然后将张荣华的消息交给对方。

    本以为要不了多长时间,张荣华就会被收拾,哪怕无法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也得丢官罢职,被贬为白身,却等到了何文宣被坑,得罪了长青学宫,还在天机阁门口被这三个老家伙,狠狠的暴揍一顿,头和脸都破相了。

    没动手之前,只是将他们发配上凉,也没有让他们戴上手铐、脚链,就算被发配,还有马车坐,动手过后,何文宣丢了这么大的脸,长青学宫已经得罪,不需要再顾忌面皮,怎样狠就怎样来,让人将他们关押在刑部大牢,又是一定大帽子扣了下去,殴打朝廷命运,无视朝廷律法,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万国强想死的心都有了,从京城到上凉镇,一来一回,何止一万里,还特马是徒步,又带着这三个废物,以他们的脚程、还有老迈的身体,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抵达?

    想到一路上的风餐露宿,恶劣的环境,还要面对妖魔鬼怪等,心里面怒火滔天,恨不得现在就送他们上路,自己也好解脱,但不行,就算真动手也得到了外面,借别人的手。

    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是拜这辆马车的主人所赐。

    只是帮何文宣一个小忙,对方却送自己一份大礼,目光喷火,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一定将张荣华千刀万剐。

    石伯的声音响起:“青麟,路被挡住了。”

    “是吗?”

    张荣华正在小憩,昨晚没睡好,然后又修炼了玄黄开天功,现在正在补觉,见马车停下还以为到了朱雀门,没想到却遇见了他们。

    掀开车帘,从马车中出来,下了车,望着为首的万国强,笑道:“原来是万龙使,难怪脾气这么大,挡住本官的路。”

    万国强忍、继续忍,望着眼前这张笑脸,好想给他一拳,隐藏在衣袖下面的手掌,死死的握在一起,但他知道不行!

    如果只有他们俩人,还是在荒郊野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将张荣华往死里面揍,也没人知道。

    但在京城敢动他一下,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身上的这身皮被扒了是小,说不定还得被关押在冥狱,再严重一点,还得被送到菜市场砍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对张荣华的忌惮非常重!

    冷哼一声:“别耽搁万某押着他们上路!”

    张荣华像是没听见一样,望着手脚被铁链锁住,穿着白衣囚服的太学祭酒三人,故作惊讶:“三位大人这是?”

    疾步走了上去,真龙殿的人下意识的望着万国强,见他无动于衷,急忙让开身体,让张荣华过去。

    到了他们的面前,痛心疾首:“他怎么可以这样?三位大人一心为公,身居要职这么多年,为朝廷培养出无数的人才,劳苦功高,身体老迈,怎忍心下这么重的狠手?这要是徒步走到上凉镇,还不得要了你们的命?”

    太学祭酒三人感动,从被关押在刑部大牢,没有一人前来看望他们,就连长青学宫也将他们抛弃,听张荣华这么一说,想到自己之前居然听信了谗言,还跑到学士殿去骂他,心生惭愧,一张老脸挂不住,恨不得找个老鼠洞转进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荣华转过身体,冷眼望着万国强告诫:“路上别耍手段,过段时间本官派人去上凉,若是见不到三位大人,定会替他们讨个公道!”

    太学祭酒三人再也忍不住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关心他们的安全,悔恨交加:“我们不该冤枉你!”

    张荣华挥挥手,表示我都没有放在心上,又交代几句,上了马车,让石伯将道路让出来,等他们离开,进了马车,坐在软塌上面,拿着一个葡萄扔进了嘴里,面露冷笑,这下万国强想玩手段也不行了,如果他们死了,等着被参吧!心生忌惮下,很有可能会将他们送到上凉,这么远的路程,还是徒步,有他受的。

    马车继续上路,到了朱雀门百丈外停下。

    从车上下来,让石伯晚上别来等自己,进了皇宫,向着学士殿走去。

    到了殿门外面。

    丁易已经来了,今天来的挺早,坐在椅子上面喝茶,吕俊秀在房中打扫为生,见他进来,俩人急忙迎了上来。

    “哥(大人)!”

    张荣华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吕俊秀拿着茶壶急忙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拘谨的站着。

    望了他一眼,张荣华指着对面的椅子:“坐!”

    “是大人!”吕俊秀在椅子上面坐下,只坐了三分之一的屁股,昂首挺胸,双手放在膝盖上面,一副随时准备站起来的模样。

    喝了一口茶。

    张荣华问道:“前天让你记的那些人记下了吗?”

    “嗯。”吕俊秀取出一份文书,恭敬的放在他的面前。

    拿着文书翻开看了起来,一共五人,都是那天看戏,站在最前面的人,幸灾乐祸,恨不得他倒霉。

    除了他们的名字,还有详细的介绍,包扣出身等,看来吕俊秀用心了,考虑的很周到。

    为首的人叫苏长河,五人都是学士,以他的资历最深,为人圆滑,不能担事,做事八面玲珑,看似不得罪人,实际上却将所有人得罪了,一直卡在这一步,而无法上升。

    一遍看完,将文书放下。

    张荣华伸出两指,敲打着桌面,传出“咚咚”的声音,丁易好奇,想看看哥怎么做。

    一会儿。

    “下面的人反应,学士殿的茅房一到刮风下雨天,像是漏子一样到处漏雨?”

    吕俊秀反应很快:“属下之前打扫茅房的时候,的确如此。”

    “工部那边也挺忙的,一件小事就不打扰他们了,让人将茅房拆了重建,拆之前让苏长河五人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限期七日完工!”

    “属下这就去安排!”

    吕俊秀起身离开。

    丁易道:“哥,你这样做就不怕他们报复?”

    “不将他们逼急,怎么让他们出手?”

    丁易明白了,苏长河几人又没有犯错,顶多被针对、雪藏、安排一些苦差事,唯有将他们逼急,让他们狗急跳墙,只要他们敢出手,届时就不是丢脸这么简单,轻则丢官罢职、重则关押在刑部大牢,再狠一点,送到菜市场砍头。

    连环计,逼迫他们上钩!

    除非他们是忍者龟,能够忍下去。

    但学士殿的茅房这么大,里面的东西那么多,清理再重建,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竖着大拇指赞道:“哥就是哥,不费吹飞之力,便将他们拿下。”

    “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不能留情!尤其是在官场,人心最复杂,你不将他们弄死,让他们缓过来,便会将你弄死!”张荣华提醒。

    丁易明白这个道理,心狠的人别混官场、也别经商,老老实实的做个读书人,要么专心做学问。

    “来的路上,我见到万国强押着太学祭酒他们,那叫一个惨。”

    张荣华微微一笑:“我也看见了。”

    相视一眼,笑的更加开心。

    一阵吵闹声,还有叫嚷声,这时从外面传来,还有吕俊秀的喝斥声,苍劲有力的脚步声也赶了过来,看来吕俊秀叫来了金鳞玄天军。

    从椅子上面站了起身,张荣华冷着脸:“不识抬举!”

    面无表情的向着外面走去。

    到了院中。

    正好见到苏长河五人被金鳞玄天军拿下,见他出来,吕俊秀认错:“属下办事不力,请大人责罚!”

    张荣华上前,冷眼望着他们,迎着他冷漠的眼神,像是被凶狠的毒蛇盯住一样,苏长河几人心里一慌,惧意出现在脸上,但想到接下来的命运,一旦认命,老脸彻底丢光,还得沦为学士殿的笑话,等到风声传出去,到了街坊邻居的耳中,他们将像之前的吕俊秀一样,被人指指点点、看不起,在背后嚼舌根子。

    互相对视一眼,明白了各自的意思,绝对不能这样认命,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金鳞玄天军的控制,但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是金鳞玄天军的对手?两只手臂被按的死死的,稳如泰山,无法动弹一下,唯有两条腿踢来踢去。

    苏长河怒道:“张青麟你这是在恩将仇报!”

    张荣华挥手,金鳞玄天军将他们松开,没有退走,站在边上,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再次将五人拿下。

    眯着眼睛。

    张荣华反问:“说来听听,本官如何恩将仇报的?”

    苏长河语塞,情急之下说了这句话,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这之前双方没有任何交集,就连工作也是如此,何来的恩?

    换了一个话题,质问道:“我们又没有犯错?凭什么让我们打扫茅房?还在七日之内建好?”

    “有人反应茅房一到刮风下雨天,漏雨很严重,工部那边又忙,区区一点小事,能自己解决尽量不去打扰。”

    苏长河扫视一眼,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来看热闹,有了他们的列子,躲的远远的,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反驳道:“胡说八道!茅房刚翻修不到两年,青砖红瓦,怎么会漏雨?”

    张荣华笑了,望着学士殿的这些人,问道:“茅房漏不漏雨?”

    一边是张荣华,学士殿主事,负责日常工作,一边是苏长河五人,不得势,现在又被整,用脚指头去想,都知道怎么回答。

    “漏!还非常的严重。”

    声音很响亮,在院中回荡。

    张荣华问道:“听见了吗?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长河怒指着他们,愤怒的眼神,似乎要将这些人吃了:“你、你们……”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

    “就算漏雨,学士殿那么多的下人,就不能让他们修建?”

    “一些下人毛手毛脚,他们懂什么?万一耽搁了事情,无法在限期内完工,大家还上不上茅房了?而你们不同,有学问在身,心灵手巧,修建起来事半功倍。”

    脸色一沉,张荣华喝问:“你们在质疑本官的决定?”

    “你、你……”

    粗暴的打断他的话,张荣华冷着脸:“藐视上官,大声喧哗,像是泼妇一样扰乱学士殿的正常秩序,将他们拖下去,每人仗刑二十!”

    苏长河怒了:“你敢!”

    手掌一挥,见他下令,周围的金鳞玄天军粗暴的冲了上来,将他们拖走,一个个还想挣扎,随着被拖到门外,二十大板打下来,全都变成了惨叫,等到结束,一条老命丢了半条,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又被扔到了茅房,再将工具给他们,外面有金鳞玄天军守着,要么老老实实的干,要么一直待在里面……

    望着剩下的人。

    张荣华训斥:“都没事干了吗?”

    一群人哄散而逃,不敢再待下去,这位张主事真的太狠了,只因为前天一些小事,便拿苏长河几人立威。

    不过话又说回来,换成有人这样挑衅自己的权威,也不会让他们好受。

    不能镇住下面的人,别说做事了,恐怕连政令也传不出去。

    进了大殿。

    张荣华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吕俊秀低着脑袋,一副没有将事情做好认罚的模样。

    “此事不怪你!他们的反应,在本官的预料中。”

    “谢大人不罚之恩!”

    当下将朝堂传来的最新消息说了一遍。

    今日早朝。

    长青学宫针对何文宣的报复开始,在朝堂上面发难,御史跳了出来,指责他生活作风不检点,强抢民女,别人已经定亲,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成亲,仗着权势,逼迫女方做他的小妾,男方不服气,只是说了几句狠话,就被打断一条腿,关押在刑部大牢。

    何文宣这一系的人,自然不会答应,站了出来,与他们对喷,但事实摆在这里,那名定亲的女子,如今成了他的小妾,那个倒霉男人腿也断了,被关押在牢房已经有三个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第一波交锋,他的人败下阵。

    夏皇命人去查,何文宣敢这样做,事情已经处理的滴水不漏,调查到的消息,与长青学宫反应的不一样,女子是自愿毁亲,还做出了赔偿,心甘情愿的做何文宣的小妾,她爹也同意了,并无强抢民女一事。

    至于那个男的,见到被悔婚丢了脸面,恼羞成怒,动手打人,才被官府关押在刑部大牢。

    双方各执一词,争辩不下。

    直到早朝结束,也没有结果。

    紧跟着长青学宫便派人,在京城中宣传何文宣干的好事,将他如何强抢民女,再打伤她未婚夫的事情,添油加醋,狠狠的宣传一遍。

    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传遍整个京城,成为大街小巷、茶思饭后热议的对象。

    京城的百姓喜欢吃瓜,尤其是大官的瓜。

    一传十、十传百,演变到最后,变成了何文宣带着一批人,直接在对方洞房时,粗暴的闯了进去,将所有反抗者残忍的杀害,然后再霸占新娘。

    听闻此事。

    何文宣在天机阁气的暴跳如雷,砸坏了不少昂贵的东西,就连他最爱的彩兰五色花瓶也被砸了,可见他的怒火。

    反击也很快,命令上京府施压,严禁议论此事,发现乱嚼舌根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关进刑部大牢。

    但上京府的判官黄道宁,是长青学宫的人,只是象征性的做做样子,命人在城中巡视,走个过场。

    何文宣知道上京府不会听自己的,也没指望他们干人事,但该有的命令还是要下,继续反击,卡着长青学宫的人升迁任令,再将一些人打发到旮旯部门,雪藏他们。

    这下捅破了天,长青学宫反击更加激烈。

    御史上奏,一份接着一份的奏折,接二连三的送进皇宫参他,各种事情都有,除了没有勾结大商皇朝和妖魔鬼怪,能用的手段全部都用上了,他们在朝堂中的人,也开始反击,明里、暗里,针对何文宣的人,将他们往死里面整。

    两派斗的势如水火,恨不得立马将对方整倒。

    听完。

    张荣华会心一笑,这出戏的确挺精彩的,挥挥手,示意他离开,有消息立马禀告,等吕俊秀走后。

    丁易高兴的拍着大腿,骂道:“草!这个老家伙太特马不要脸了,一把年纪,小泥鳅也要不行了,居然祸害人家小姑娘!”

    见他皱眉沉思,想了一下,便猜到了,问道:“哥你要阴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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