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天华拿眼扫了一遍,除了挂着的斗笠蓑衣和竹蓝子,其他没有什么值钱的。 屋里面就是一张木桌子和三根长板凳,还二把竹制的椅子。 板凳都倒在地上,还有一只装有些饭菜的破瓷碗,也倒在地上,一遍狼藉。 真的叫家徒四壁。 见有人进来,女主人从嘎吱嘎吱响的竹椅子上站了起来。 “根子嫂…”幼娟对着她叫了一声。 是林根媳妇,陈天华也上前附和一声。 “是你们兄妹俩啊,前些日子你们家里出事,我拖着二个崽子,就没过去帮忙,不好意思…嘿嘿…” 林根媳妇尬笑了笑,先就重要的事说一声,也算是有个交待。 其实,上次家中父亲出事那天,许多亲戚都没去灵堂祭拜,怕沾上晦气。 但清晨出丧,许多人都来的,有些亲戚主动来抬棺材,大多数则是跟在后头,往棺材上撒把土也算是乡邻亲戚之谊。 陈天华那天是手捧着爹爹灵位走在最前,他没留心看,究竟有哪些人参与出丧。 后来听母亲说好像该来的都还是来了,有些站得远了些。 “这事都过去了咱不提它了,根子嫂也忙,这些我能理解的。”陈天华连忙圆了个场。 “呸呸…瞧我这张臭嘴,又提及这些伤心事了…来坐坐…” 林根媳妇边说边弯下她那水桶腰,拉扯起一条长板凳,挪了过来。 林根媳妇长得一点都不漂亮,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眼看上去像三十多岁,略显苍老。 一张普通的大盘脸,一双淳朴的大眼晴,肩膀宽阔,高大体胖。 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大咧咧,不善于治家的懒婆娘。 陈天华正要客气几句,可还没等开口说些什么,只听得外面一阵鸡飞狗跳,夹带着沉重的脚步声。 是林根从屋外道地上“咚咚咚…”的虎啸而至。 “呵呵,你们兄妹来啦,是不是上次请喝酒那事?我刚与吴老三从刘里长家出来,才分手不到一分钟呢!” 林根心直口快,大嗓门哇哇直吼。 “就是这事,我和我娘商量了,定在今晚请你和吴三哥他们,娘安排我过来先知会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