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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要跟程放和余漫一起开公司？”姜淼没放手，但也没有勒得更紧，只是问了这话。

    “想法是有的，还没有明确好，所以明天要找他聊。”

    原堰启脾气挺好，还真的解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哦”，姜淼放手，往后瘫了瘫，原堰启没有拒绝，姜淼心底失落，看来原堰启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不仅仅是要走，还要和余漫一起创业。

    “姜淼，程放这，你下次不用搭理他，这个合同是我签的，我明天会跟他说清楚，以后不找你麻烦。”

    程放心是好的，但原堰启必须承认，这种做法其实很幼稚。

    “过去就过去了，已经成既定事实的东西，不必要翻出来继续纠缠。”

    原堰启仁慈的终于转头看了姜淼一眼，说的却是这话，风轻云淡说出来的，姜淼一下都不知道，原堰启这话是指向的程放今天这事，还是他们之间的事。

    “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原堰启收回目光，这话很温柔，很周到，但，这话的另一意思，不就是不想跟她多废话吗？

    姜淼也识趣，原堰启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撒娇装傻就真的不要脸了。

    姜淼靠座椅上，没有真的睡，只是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风景。

    刚才是真的喝晕了，现在却又不合时宜的突然清醒了。

    快到的时候，姜淼终于将眼睛闭上了，不是真的睡着了，她装的。

    还是在期待些什么。

    “姜淼，醒醒”，车子停了下来，原堰启解开安全带，转头叫她。

    原堰启的声音，原堰启的气息，姜淼都感受得清醒，但就是不睁开眼睛。

    原堰启转回身子，然后拿了电话，姜淼能听到电话的内容，叫张伯和张炀来接她。

    原堰启打完电话再转身，姜淼就已经坐起来了，既然原堰启没有要送她进去的意思，她也就没必要装了。

    四目相对，姜淼倒也顾不上尴尬了，此刻失落和气愤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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