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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之前花大价钱选男模来比拼才艺，明显这边的艺人更抗打。

    林虞不得不感叹一句，实力派就是实力派。

    见林虞看得入神，旁边的小弟弟也来了兴致，他塞给林虞一个手鼓，让林虞等会儿给他喝彩。

    然而等林虞拿着手鼓兴致勃勃地准备给他呐喊助威，结果人一开嗓……就是鬼哭狼嚎……

    手鼓声戛然而止，林虞举着手鼓摇也不是，放也不是，觉得这玩具格外烫手。

    见小弟弟朝她投来了期冀的目光，她举着手鼓硬着头皮摇了两下，惹来其他人的偷笑。

    林虞脸色涨红。

    「我唱得还不错吧？」小弟弟唱完就过来寻表扬。

    「还……不错……」林虞言不由衷。

    小弟弟眉开眼笑，「你怎么不唱啊？」

    「我五音不全。」

    「别啊，我教你——」

    林虞清冷的脸颊上又浮过一抹惊惶。

    实在架不住小弟弟的教学热情，林虞找了个理由去外面透口气。

    刚出包间不远，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向秋，以及搂着她的中年男人……

    时隔许久再见，向秋五官依旧精致明艳，整个人却少了以往的神采。

    厚重的粉底下，向秋眼里的疲惫以及眼下的青黑难掩老态。

    一眼望去，林虞就知道向秋过得不好。

    对面的向秋也看见了她。

    前者咬了咬牙，无神的眼里随即涌出一抹愤恨与羞耻。

    中年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向秋的异样，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低语了几句。

    之后向秋就如泄了气的娃娃，脸上情绪尽散，任由中年男人带进了包间。

    包间门打开的瞬间，里面冲鼻的烟味从里面溢出。

    经过时，林虞皱着眉头扫了眼里面。

    那奢靡下流的场面令林虞反胃，她很快移开了眼。

    该说不说，今天的帝都格外地小。

    林虞刚找到个窗口吸烟，旁边的男人一转身，赫然又是一张熟悉的脸。

    「你也来帝都了？」大壮一怔，皱了下眉问林虞。

    「好巧，这也能碰见。」林虞挑了挑眉。

    大壮摁灭了香烟，「正好想找你，叶总那位绯闻女友是什么来路知道吗？」

    突然从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嘴里听到杨壹柠的名字，林虞带笑的杏眸沉了下来，「之前是海城科技院的项目合作组成员，怎么了吗？」

    「倒没什么，前段时间和国外那堆朋友聚会突然想起来了，以前在a国留学聚会时碰到过几次。」

    「哦。」林虞兴趣缺缺。

    「上次大排档乍一见到她，一时间没认出来，变化挺大。」

    「变化？」林虞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这两字，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和大壮对视了一眼。

    透过大壮的眼神，林虞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她在a国的照片？」

    「回头我问问。」想到什么，大壮补充，「我说的变化倒不全是因为那张脸，而是整个人的气质改变。」

    「我知道了，谢谢。」

    林虞没想到这次帝都之行虽没问到原本想问之事的答案，却有了另一番收获。

    在唐月沁家蹭了一个晚上，林虞于周日下午返回海城。

    惬意的心情随飞机落地那刻，再次变得沉重，林虞强撑着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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