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吴岳点燃一支香,然后插在了香炉内。香燃烧产生的青烟寥寥上升,吴岳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鲜伯,侄儿不孝,居然没能见您最后一面!” 磕了头,鲜戍过来扶起吴岳“吴大人,这边坐。” 吴岳道“戍弟,你叫我吴兄就好,我们两兄弟,有什么大人不大人的?” 鲜戍点点头“吴兄,是我的不对。” “戍弟,怎的灵堂内只有你一人,婶婶和边弟呢?”吴岳所说的边弟,正是鲜天睿的二子鲜边。 要说鲜天睿不愧一方封疆大吏,就连两个儿子的名字,也是戍边。 鲜戍叹了口气“娘和二弟悲伤过度,都回房歇着去了。” 吴岳点点头“戍弟,我听闻折将军也去世了,灵州两根支柱同时垮塌,这是大乱之兆啊,你可一定要稳住局势。” 稳住局势么?鲜戍长叹一声“多谢吴兄教诲。” 吴岳起身,向门外走去“折将军和我乃忘年之交,我去他那吊唁一下。” 鲜戍跟在吴岳身后“吴兄,我送送你。” “戍弟,灵州恰逢多事之秋,若是你看得起吴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吴岳看四周无人,在鲜戍耳边低声道。 鲜戍一惊,左右看了看,见得没人注意,这才低声道“吴兄所言当真?” 吴岳笑着拍了拍鲜戍的肩膀“戍弟,吴某说话,一言九鼎。” 鲜戍感激地点了点头“不知吴兄在何处下榻?可曾住的习惯?” 吴岳笑道“我就住在灵州城东的向阳酒楼。好了,戍弟,就送到这儿吧,我且回去了。” “吴兄慢走。”鲜戍看着吴岳远去,顿时感觉笼罩在自己心头这么多天的阴霾好像一扫而空。 且说庆元魁别了吴岳,看四周安静,便起身翻到了天香酒馆二楼。他轻轻推开窗子,然后翻了进去。 屋子内这么多天没人打扫,所有东西都已经布满了灰尘,庆元魁轻轻合上窗户,然后打开火折子,详细看了一番屋内的布置。 屋内一切正常,庆元魁摇摇头,然后推开后院的门。 “这是?”庆元魁看着门上的痕迹,那是信鹰部队的刀砍出来的刀痕。 “这里发生过打斗。”庆元魁心中一惊,而后疾步进了后院,院中的鹰笼被人打开了,里边的信鹰不知踪迹。 庆元魁说着鹰笼的锁摸索了一遍,没发现刀砍的痕迹。 “在发生战斗前我们的人就已经将信鹰放飞了。”庆元魁推断道“那么,他们也许早有准备!” 庆元魁心中大喜,而后来到前楼,在结账台下,庆元魁打着火折子看了半天。 那结账台下的地砖竟是组成了一个个同心圆。 “一、二、三、四。”庆元魁从内向外数到第四个同心圆,“这一块!”庆元魁看着他们的暗号,然后一下敲开了那砖。 只见砖底下压着一本册子,庆元魁粗粗翻了几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而后将那册子揣到了怀里,离开了天香酒楼。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