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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暮辰浑身剧震，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眼睛睁得极大，眼泪滑出眼眶，喃喃说道：「湘儿，我爱你……」

    楚晚湘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楚暮辰，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请你别纠缠于我。你我之间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是南宫曜的皇贵妃。」

    「湘儿，你变了，你不再爱我了吗？」楚暮辰哀恸的摇头，眼睛湿润，神态憔悴。

    「陛下！」秋兰哭着劝阻，「您千万别刺激皇贵君，不然她一辈子都不愿意见您了！」

    「秋兰，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湘儿她……」

    楚晚湘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楚暮辰，你走吧。」

    楚暮辰怔怔地看了她许久，终究点点头：「好，我走，你保重。」

    「陛下！」秋兰哭喊。

    楚漠寒转身往外走去。刚迈出门槛，身后传来楚晚湘的喊声：「楚漠寒。」

    楚暮辰停住脚步，背影僵硬。

    「我会给你写封信的。」楚晚湘说，「这是我欠你的。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就此作罢吧。」

    「不！你不能离开我，湘儿！」楚暮辰转过身来，悲痛欲绝，「我爱你，湘儿！」

    楚晚湘垂眸：「我也爱你。」

    楚暮辰呆了一瞬，猛地伸手抱住楚晚湘：「你骗我，你根本不爱我……」

    「陛下，您别再逼迫皇贵君了，皇贵君的性格您也知道的，她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就无法改变！」

    「我不管！我只要你回来！你回到朕身边，我们继续像以前一样过日子，不好吗？」

    楚晚湘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当然明白这样做有悖纲常，她应该遵循古代的规矩与楚暮辰相敬如宾，可是自从那晚醒来，她就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善良的女孩了。她的灵魂里住着一抹魔鬼，一抹怨念的魂魄。她曾经被父母抛弃、被家族欺压、被兄妹残害，她受够了。

    她不是圣人，她不可能原谅这世间一切伤害自己的人，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晚湘……」楚暮辰紧张的抚摸她冰凉的脸颊，「你答应我，好好活着，好吗？」

    楚晚湘轻叹一声，微笑道：「好。我会尽快写信给你。」

    「好，我等你。」楚暮辰用手擦干净楚晚湘嘴角的血迹。

    楚暮辰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背影看上去那样孤独。楚晚湘望着他渐渐远去，眼睛慢慢红了。

    楚漠寒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竟生出怜惜之情，低低唤道：「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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