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这事查不清楚,那三年后的应天乡试与会试皆不取江南仕宦子弟,以解江南寒士之怨,祛江南反动之风!” 朱翊钧说道。 申时行和王锡爵、许国听后大惊。 申时行直接匍匐在地,痛声道:“臣家乡仕宦让陛下失望了,愧对朝廷,但也并非皆是如此,还请陛下开恩,勿牵连所有江南仕宦啊!” 王锡爵也跟着匍匐在地。 接着。 王锡爵更是咬牙奏道:“臣愿号召家乡仕宦献田于小民,替朝廷解寒士之怨!” 申时行诧异地看了王锡爵一眼:“臣亦一样!” “皆起来吧。” 朱翊钧说了一句。 申时行、王锡爵便站起身来。 朱翊钧这时说道:“这既然是江南仕宦的错,错在让地方不宁,白受国家恩养,那就不能只是由你们的单个家族来承担,这非公正之举。” “正所谓群体为恶就责群体,个人为恶就责个人。” “但治国如执秤,若想使秤杆常平,君心当如镜,明辨善恶是非。” “而你们二位是有功于国的,尤其是最近稳住银元价格的事,伱们二位出力甚多,故朕倒是不应该把江南仕宦的错怪罪于你们身上,而倒显得你们是在为江南仕宦做官,不是为朝廷做官,无疑是有负你们的忠心。” “所以,传旨,阁臣申家、王家皆因功免此罚,其三族子弟依旧可录。” 朱翊钧说道。 申时行、王锡爵二人一怔,随即皆拱手谢恩。 他们其实也不是真的对整个江南仕宦的利益那么在乎,而刚才之所以那么激动的大拜,本质上还是因为也涉及到了自己家族的利益。 朱翊钧懂他们的心思,也就特地开了恩旨。 然后,申时行等也就很配合的没再谏阻。 “公刚才怎么突然改口了?” 而执政公卿们在出宫后,新任兵部尚书兼协理戎政殷正茂倒是忍不住问了李成梁一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