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一眼就看中了最当中那几盆长势喜人的白菊花。 她对花的了解十分有限,基本仅限于颜色结构形态,不过单看那轻肌弱骨胭脂点雪的品性也必定不是什么凡品。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品种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是花就行,再也没有比白菊花更适合上坟拜祭的了。 季惟把贺耀东赶出去,一把抄起摆在花架上的剪刀 李秋雨看到她抱着两束洁白的菊花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整个脸都白了,罕见的没顾得上注意形象,撒丫就往花房跑。 最靠近暖气片的那只花架上,几个花盆里面都只剩下寥寥数根孤零零的枝叶和几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小麦”她指指季惟怀里的花束,又指指花盆里的“残骸”,“你这,你这该不是从这上面剪的吧?” “对啊,秋雨姐你说这是不是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跟贺耀东两人为找合适的花差点没把腿跑细了,结果自家花房里就有。”盆都还在这儿,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再说她剪自家院里的花又不是剪别人家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季惟毫不在意的整了整包装纸,又往花蕊上洒了几滴水珠。 庄呈昀说墓地离得比较远,她得保证这花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她公婆跟前。 李秋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了那几个花盆的残枝上面,她拿着小花铲心疼挽救的模样,俨然葬花的林黛玉,“小麦,这不是什么做踏破铁鞋无觅处,这几盆白玉珠帘是阿昀最宝贝的,一直亲自侍弄,之前出远门疗养他还嘱托我亲自照看来着” 季惟匪夷所思的看着她,“秋雨姐你确定是几盆吗,刚才我剪的时候阿昀还进来过,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还叮嘱她别伤到手来着 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可不像是假装的。 李秋雨一下子噤了声,脸上的表情也随即变得酸涩起来,“是吗,那可能是他现在换喜好了,人嘛,哪有一辈子专情于一样事物的。” 季惟其实很想说,未必就是庄呈昀不专情,只是他的专情有了具体对象,喜好也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但她觉得没必要跟李秋雨说这些,道理她未必不懂,只是暂时还不愿意承认。 眼下她挺庆幸的是自己好色,因为纯粹贪图这花的美色不忍摧残,只好照样画葫芦端了几盆出来充数,至于原来的那几盆,现在还都好好的在她空间里搁着呢。 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就把它们重新搬出来,再不重要那也是庄呈昀的心头好,得给他一个惊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