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怎么又起来了,总这么断断续续的折腾,身体怎么吃得消。”曹曼贞进屋就看到了她,催促着又把她弄回床上。 在清河县住下后,曹曼贞的穿着打扮也全都归于普通化,一身朴实的深灰色人民服让她看上去比从前多了几分真实感,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她跟汪宝宝一样,同样的养尊处优,但却又是那样的不同,对于任何形式的生活,在她那儿似乎都没有任何分别,前一天尚做着人上人,后一日又能气定神闲的跟着陈翠莲去副食品商店学习购买生活物资。 季惟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躺久了总觉得浑身累得慌,我不就出门就是了,吹不着风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那可不成,月子是女人的第二次重生,前头已经没坐好了,接下来可得好好补回来才是,我问了下青时,最好还是再多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已经让医院那边安排了两个专业的护士过来,有她们照看你,我也好放心。” 这话听着可是有些不太对劲,季惟有些着急,“您是要离开这儿吗?” 曹曼贞平静的点点头,“看到你和孩子们都好好儿的我就放心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有些事情总得处理不是。” “是跟那俩绑匪有关的吗?”如果说不是清河县当地人干的,季惟觉得首都那边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照眼下情况看,唯一能跟她和庄呈扯上关系的,也就这俩地方了。 好在曹曼贞倒没有要瞒着她的意思,但似乎也不打算让她掺和到这个事里边,只避重就轻道:“算是吧,这事我会处理好,你别担心,至于阿昀那里,比完赛就让他赶紧回来吧,或许眼下你们还不能明白,但以后一定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比安稳的生活更重要。” 她越是阻止,香江这两个字对季惟的诱惑力就越大,总有种那地方藏着一切秘密答案的神秘感。 安稳的生活的确重要,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如果这根与父母有关的刺儿一直梗在心头,庄呈昀是永远没办法真正安稳下来的。 曹曼贞走后两天,那场国际赛事便拉开了序幕,季惟的注意力也就暂时全部集中到了这上头,黑白电视收不到香江的实况转播,电话又没法直通,只能一会儿一个电话的往首都棋社挂,让那头通过电话转播。 平时这种事,接线员小同志就能转诉清楚,这天中午却是奇怪,电话里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而且是下午场比赛开始前就提前拨过来的,开口便先自我介绍,“您好郭小麦同志,我是首都棋社的副社长沈毅,庄呈昀同志的同事。” 那一本正经的语气,一下子就把季惟的心给悬到了嗓子眼! 要知道她跟棋社之间唯一的牵连可就是庄呈昀,还是这样有分量的人物专门给打来的电话,忙问:“您好沈副社长,请问是呈昀同志那有什么情况吗?” 那头倒是平和的很,“倒不是说呈昀同志有事儿,不过这事儿确实跟他有关系,或者说是你们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