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空鸩九此举完全无视了孟知秋的存在,这令本就处在盛怒中的孟知秋几欲暴走。他好歹算是一派宗师,一代英雄,正道五大派中谁人敢小觑于他,如今却在这里遭到了一个后辈的漠然无视,可想而知,他的心中,此刻是何种心情。 孟知秋顿觉自己强者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与挑衅。但他并未就此与他撕破脸,因为毕竟还是有求于他,为大局着想,他只得强自忍下。 他强压心头怒火,沉声说道:“你就是鬼医圣手司空家的人,在下忠信堂的孟知秋,刚才那位老兄那样哀求于你,你都不肯医治他……” 话还未说完,便被司空鸩九悠悠而来慵然散漫的声音生生打断:“你今日为什么穿这种颜色的衣服?!” 孟知秋被他这句话问懵了,他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半晌方才道:“我今日穿什么样的衣服,与你何干!” “那我医不医治又与你何干!”司空鸩九悠然怼道。 孟知秋继续道:“医者父母心,能医者而不医便是见死不救!今日若你不医治这位老伯,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至这里,众人只听“哧”的一声,他便抽出了手中的奔雷剑。剑锋直指司空鸩九,顿时剑芒闪耀,周边气场亦为之一凝,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面对孟知秋凌然逼人的气势,司空鸩九的神色却是无比的沉静淡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司空家的人高兴医便医,不高兴医便不医,”他缓步上前,更加靠近了奔雷剑数分,他的咽喉几乎贴到了孟知秋的剑尖之上,神色却是一如先前模样,丝毫未变。显然是有恃无恐。 司空鸩九看向了奔雷剑,说道:“你手中这把剑看着挺不错的,但不知能否杀人?” “你说什么?”孟知秋闻言,不由大怒! 双方眼看便要动起手来,云凡这时方才缓缓出言:“到底你要怎样才肯医治这位老伯?” 司空鸩九淡然出声,缓缓吐出两字:“不医!” “……”盲女闻言,泫然欲泣,神情悲痛欲绝。爷爷身中剧毒,已然危在旦夕,倘若他不肯出手医治,那么自己的爷爷必将性命不保,永远离自己而去,而自己只他一个亲人,怎不悲伤?! 云凡闻言,并未发怒,只见他神色平静道:“你适才言道自己有“三不医”,但现下什么条件都未开就说不医,似乎有些说不通吧!” “……”司空鸩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默然不语。 云凡将司空鸩九的行为举止尽皆看在眼中,他没有说话。 孟知秋微微侧眸看了一眼旁边的老人,这位裴姑娘的爷爷,而后缓声说道:“这位老伯即将毒发身亡,你说究竟要怎样才肯医治于他?” 司空鸩九闻言,终是松了口,他微微叹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有诚意,那我便开一个条件,如若你能做到,我便出手救他!” 孟知秋神色稍稍动容,重重的说道:“讲!”他已经没有耐心与他废话。 “很简单,我就要你手上这把破剑。”司空鸩九眸光直指剑光闪闪的奔雷剑,一脸认真地说道。 孟知秋闻言,眼瞳猛然睁大,眉梢紧皱,那把原本指着司空鸩九的奔雷剑亦在同一时间收了回来,随之徐徐道:“此剑乃是我们忠信堂镇堂之宝,是师傅留给我的信物,”他将脸别向一边:“我不可以给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