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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烦闷的情绪，也跟着挥之不去。

    他依旧冷哼着，“你还真是伶牙俐齿。”

    “对，我伶牙俐齿，我是小偷，你满意了吧。那么傅少让司机停车吧，我这种人，不配坐在车上，玷污了您的车！”她怒瞪着男人，不管不顾的说着，声音都染上了一层哀怨。

    傅墨寒烦躁的低吼，“林尽染，你够了！”

    他伸手一把扣住了林尽染的肩膀，强硬的将她拽到了身前，黑眸凶狠又冷冽的盯着她。

    “你不是小偷，那你说说，是不是你，偷走了若初的幸福，偷走了她的人生，更卑鄙的嫁给了我！”

    林尽染瞳孔重重的一颤，片刻后撇开了头，紧抿着樱唇，一言不发着不去回应着。

    “说话！”傅墨寒磨着牙，恨不得将对着他大喊大叫的女人碎尸万段！

    “你既然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放心，等到林若初醒来，我立刻会和你离婚。不用你提，我提，我净身出户，我什么都不会要你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签约净身出户的协议！”

    那双清澈眸子中打转的泪水，依旧倔强的不肯落下，像是不肯认输的小动物。

    傅墨寒睨着她的黑眸，复杂难懂。

    明明看到她难过的模样，应该很痛快的，但胸腔中的烦闷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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