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睁眼瞧了桐桐一眼,然后慢慢的点头。 桐桐这才过去,闭着眼睛,手缓缓的搭在脉搏上,她诊的特别仔细,从左边换右边,号脉都有一盏茶的时候,她才撒了手,然后朝自家爷点点头。 嗣谒一看那样,就知道性命应该无忧,因此就道:“就在这里说吧,皇阿玛有权知道。” 皇上点头,人在这个位置,不能对自身有足够的了解,就不能安排以后的事。有什么就直说,不要瞒着。 桐桐看了自家爷一眼,这才再看其他皇子。然后才道:“太医肯定是说了的,皇阿玛这是心疾。” 一个洋太医就道:“六福晋,皇帝陛下心脏只是突发疾病,问题该不大。” 桐桐看这位洋太医,就道:“那是你们的概念,我们的医术上说的心疾,不单指心脏。我们把单纯心脏有毛病的,叫胸痹。皇上有突发的胸痹之症,但根子却是心疾。” 这人耸耸肩膀,觉得不能理解这些东西。 桐桐又多说了一句,“你们把心和脑分的很清楚,但我们不是!事实上,若是心慌心悸用入心经的药,是有效的。而若是病人神经不清,有些都已经到了昏迷不醒的程度,但若是给病人用入心经的药,也是一样能达到治疗的效果。从古至今几千年,我们都是这么治,且证明是有效的。” 哦!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提出质疑。因为其他的太医都没有提出什么疑问。 桐桐这才继续道:“心疾切忌大悲大喜,而一般心疾的诱因都是劳思过甚,忧愤难解……” 话到这里大家就明白了,皇上平时劳思过甚了,愤不至于,但忧心忡忡这种事少的了吗?坐在上面哪天没有烦心事,哪件又不是大事。再加上大惊大喜之后,可不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三爷就问:“那以六弟妹之意,当如何?” 桐桐看向太医们,“这病太医们瞧的了,但他们不敢说。” 三爷看向那些太医,太医们唰唰唰的把头低下了,于是,三爷懂了,大家跟着都懂了。 既然劳思成病,那最好的法子就是别劳思呗。 怎么样能不劳思呢?您起开,把位子让出来,上一边歇着去吧,什么心都不操了,那真就不用劳神忧思了。 可这话谁敢说?别说太医们了,就是这些皇子都不敢说。 那谁说呢? 嗣谒缓缓的跪下了,就跪在床上,“皇阿玛,儿子陪您养病好不好……” 这话一出,老四唰一下就看了过去,你知道你说出这话代表什么意思吗? 桐桐跟着跪在嗣谒身边,“皇阿玛,您的身体您交给我们,可好?您劳心劳力为了天下,所以天下盛世您得看看呀!” 皇上就问:“要只这么下去,朕有多少日子?” 是说坐在皇位上。 桐桐咬牙,“每天服汤药,您最多还有十年寿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