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嗣谒客气的把人送走了,然后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眉头却皱紧了。 桐桐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靠在阳台上,“干嘛?看什么?”下面什么也没有,住在这里,如今看着还是安全的。 嗣谒所虑的不是这个事,“……晚宴必然有报社的记者问你政治态度的事,这个不需要急着表态。很多事情可以私下的沟通,但是不用摆在桌面上。” 你是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 嗣谒沉吟,不是不明朗,而是:“你觉得手里没有实打实的属于自己的军队,牢靠吗?” 桐桐没有言语,看着外面跟北国不一样风景的城市街道,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敢想,那就不想了,在船上颠簸了那么些日子,早累了。先吃饭,再睡觉,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嗣谒便笑,你呀,想的挺开。 吃了一顿京味的饭菜,看过栓子,确定他住着没问题,那就都回房休息吧。 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谁知道半夜里,隐隐的就是一声炮响,桐桐蹭的一下跳起来,人才站稳,轰的一声,又是一声炮响。这次听清楚了,她才拽住嗣谒又放开,“没事,别怕!离的远着呢。” 她把左轮拿手里,上膛,然后开门,走廊里乱糟糟的,栓子正一脸惊慌的往这边跑。她一把把栓子拉进来,“别怕,没事,远着呢。” 嗣谒已经起来了,打算去阳台上看看。桐桐不叫他出去,“你就在客厅呆着,哪里也不要去。” 那么远,还能把我怎么着? 可咱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么了。桐桐出去站在阳台上,朝远处观望,而后就回来了,把窗帘拉严实了,“没事,睡吧!栓子睡沙发,凑活一晚。” 嗣谒急忙问:“哪边又闹起来了?” 桐桐看了嗣谒一眼,“今儿才说不可靠,果然就不可靠。闹起来的是城北,应该是观因山。” 栓子不明白,“这观因山是哪里?” 嗣谒点了点茶几上的报纸:“就是这位先生的官邸。” 栓子拿了报纸细看,而后才道:“这……那咱们怎么办?”g命党到底行不行呀? 桐桐笑了笑,拍了拍栓子,“睡吧!其实啊,这就跟孩子似得,从诞生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学着爬,学着走,学着跑,谁能不跌跤?谁能不走弯路呢?跌跌撞撞的,总会长大的。” 她这么跟栓子说了,栓子睡着了。可桐桐睡不着了,许是白天睡的多了缘故?许是炮声不断人心里不安稳的缘故?谁知道呢! sun先生是否能安然的度过今晚,这一切都无从得知。未来的走向,谁也不知道。 那么多人好像都在前仆后继,都想着做点什么。可这般奔忙,全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桐桐就想:“你当初的决定许是对的,安安静静的做点实在的东西,当一切明朗之后再说。若不然,可能很多东西都会半途而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