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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对你还算不错。”太上皇点点头。

    恕元卿凌不能认同这话，动不动打板子，一巴掌说扇就扇，这算不错？

    “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太上皇再问。

    这下，元卿凌可不敢说实话，“真是摔的。”

    “如此嘴硬半句实话不说，实在该打，打得还少了。”太上皇哼道。

    元卿凌垂下头，“实话总是不好听的。”

    “孤这辈子听过好听的话还少吗？但是孤这辈子没听过几句大实话，你说还是不说？”

    元卿凌木木地站了一下，才轻声道：“被杖打的。”

    “犯什么事了？”

    元卿凌摇头，“不知道。”

    “那你是在控诉孤的孙子无故杖打你了？”眉毛竖起来了。

    元卿凌实在无法撺掇太上皇心里想什么，只觉得他咄咄逼人又没有太深的恶意，敷衍回答，他识破，说真话，他不高兴，宇文家的人真难伺候。

    “该吃药了！”元卿凌转移话题，走到帘后取了一把药出来，端水走到床前。

    太上皇气结，“小小年纪，记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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