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这些,病中修养的清溪统统不知。她知道的是,恒王府差人来询问其身体状况并送来上好药材;曾启道的侍从给她送来口讯说是他家少爷约姑娘一见。她总觉得此时见曾启道不妥,便回道现在身体欠安,不甚方便,过几日再说。她这病拖拖拉拉了好些时候,直到母亲陈若芙与凌清松省亲归来,方才大好。 凌夫人陈若芙雍容沉静,凌清松翩翩君子,两人风尘仆仆的返家,清溪站在门口跑上去将二人包个满怀。“娘,哥哥,你们总算回来了!” 陈若芙上前搂着她,轻抚着她的脸庞:“给我瞧瞧,说是病了,怎么还站在这吹风,快进去快进去。” 凌清松站在一旁笑着,上下打量她:“我瞧着你挺好,没半点病态样。” “哥,你一回家就和我不对付!”清溪娇嗔道:“我不理你。娘,外祖父和外祖母可好?” “好,一切都好。”陈若芙搂着她往屋里走。 待到凌德言从府衙回来,一家人聚在一起用膳聊天,好不温馨。 陈若芙细说着在苏江的那些事,凌清松适时做着补充,时不时的和清溪打趣。 凌德言问道:“爹可有什么让你嘱咐我的?” 陈若芙柔声道:“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让你做的不高兴就回苏江去,说尚都没什么好留恋的!” 凌德言爽朗笑出声:“爹的那份旷达洒脱啊,我这辈子怕是学不来。” 凌清松挪了挪身子,认真问道:“爹,尚都可有发生什么事?” 凌德言看了一眼清溪,想了想,便将其与恒王一事一一道来,只是省去了那些讳莫如深的思量,他也不想让妻儿平添无谓担心。 “什么?”陈若芙惊讶的瞧着清溪:“你和恒王?” 凌清松也微微皱了眉:“你要嫁人了?” 被母亲和哥哥如此直白一问,她倒是脸红了起来,盯着清松,白了一眼:“我嫁人很奇怪吗?” “那倒也不是!”清松的手轻轻扣着桌面,嘴角又含笑道:“只是想着你若是嫁人,我不习惯。” 清溪本想继续与其斗嘴,但听出他言语里有了几分不同往日的落寞与不舍,便也柔声道:“难不成哥哥照拂我一辈子?” “有何不可?”清松淡淡道:“你若是不愿出嫁,我照拂一生。” 第(2/3)页